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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安系統出馬才有可能,這就是我透過郭棟,讓特事處插手的那條線索。
林文此人只有姓名,沒有照片,也沒有聯絡方式。但是會說上海話,體貌特徵也由專家畫了出來。特事處反正最近閒著沒事,調集所有資源查詢林文,最終的目標卻圈在一個失蹤人口上面。
這個林文離異獨居,沒有正常職業,卻相當富有。他是個賭博高手,常常去澳門留連賭場,並且十賭九勝。他的財富,據說都是賭來的。
1999年之後,林文的鄰居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這人就此失蹤,好些人傳說,他賭博的時候惹了黑道,被「做」掉了。
特事處申請到搜查令,進入林文的舊居,發現的確已經有好幾年沒人居住。在那裡發現了一些舊書信,其中往來最多的,就是和陳遠責。而且在信中,有隻言片語提到過和陳遠責進行的一些實驗。身為特事處的警員,對特異事件的感覺最為敏銳,那些信裡對實驗並沒有詳細的形容,卻足以讓他們嗅出一絲別樣的味道。於是,調查的矛頭轉而指向了陳遠責。
x機構一貫低調,但也相當排外,對特事處的調查並不很配合。調查人員沒有辦法,卻知道我和梁應物的關係,轉而把拿梁應物當突破口,希望他勸說陳遠責配合調查。
「你和陳遠責很熟嗎?」
梁應物約好了陳遠責和我見面,同去的路上我問他。
(2)
「一般,也就是同事關係。但這個面子還是可以賣給我的。」
「你先給我介紹一下,這是個怎樣的人,還有那個什麼生物異常能力研究,是什麼東東?」
「這個人不是科班出身,原本是民間的研究者。從八十年代後半期,到九十年代初,有一段特異功能盛行的時期,不知道以你的年紀還記不記得?」梁應物問我。
「哈!」我氣得笑起來:「什麼叫以我的年紀記不記得,好像你是我同學來著吧,進x機構幾年就搖身變成長輩了嗎?」
「我是搞這個的,當然不同。」
我被他說的一窒。這人真是無趣,嬉笑怒罵各種招術使上去基本都不會得到回應,絕對是讓氣氛僵掉的一把好手。當然,極少數情況下,興之所致他也會用不鹹不淡的語氣回一句,常常是用他的黑色幽默直接把你敲暈,呲牙咧嘴也想不出話來反擊。
「算了算了,不和你計較。」我明智地回到正題:「雖然那時我年紀還小,不過對這些報導最感興趣,所以還算記憶蠻深刻的。」
旁邊的寇雲卻不知道,吵著要我說給她聽。
那幾年裡,好像中國一窩風出了一堆的特異功能者。什麼隔空取物、抖藥丸、氣功治病、開天眼,甚至有號稱可以改變天氣,要風得風求雨得雨的。還有報導介紹怎麼在年紀極小的時候開發出特異能力,我還記得有一招是用細繩甩個蘋果掛著,用眼睛死盯著想像有一把剪刀在剪那細繩,天天練,練到繩斷蘋果落地就算成功。
其實哪有這麼多的特異功能者,這些人裡龍蛇混雜,蛇多龍少,一時間搞得人心浮動,最後政府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拿下,很多呼風喚雨的「大師」進去吃了牢飯。自此之後,大陸就基本沒什麼敢公開聲稱自己有特異功能的人了,個別冒出一兩個,也會被打假鬥士糾住,然後被鑑定為騙子。
不過似乎x機構也幾乎是同一時期建立起來的,對這些異常能力和現象的重視提升到了國家的程度,開始系統地收集和研究。
寇雲聽得津津有味,嘆息著說:「唉呀,要是我早出山二十年,別人看見我,就得老老實實稱一聲寇大師呀。」
我點頭贊同:「的確,那就是個群魔亂舞的時代。」
寇雲不樂意,一揚脖子說道:「我哪裡是魔了?」
我一拇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