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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是我!”秦楚歌用力握住義父雙手,滿目溫情。 “我的好孩子,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義父沒白活!”張鍾海笑著在流淚。 “義父,您這腿……” “張叔,該吃藥了!” 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團聚。 秦楚歌尋聲望去。 一名身穿淡粉色大褂的女孩走了過來,她手裡有一個托盤,裡面放著半杯水和兩片藥。 女孩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一頭沙宣短髮配著鵝蛋小臉,沐浴在暖陽下,著實的出彩。 顏值和身材,都不輸於秦楚歌的下屬姬如雪。 “楚歌,這是醫院的護工小畫,平常沒少照顧我。你們年紀相仿,可以認識一下!” 張鍾海呵呵一笑,言外之意是要給乾兒子撮合一下。 護工小畫走到近前,上下打量著秦楚歌,美眸中透出一些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迅速將托盤放在樹下的梳篦子上,揉著腦門,像是在回憶什麼。 良久,她脫口而出:“你……你是秦楚歌,我的天,這個世界太小了吧!” 這一席話不得不讓秦楚歌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孩,但神色中還是有些茫然。 他的記憶一直都被家仇佔據,對於江城舊識,印象頗少。 “哎呀,我景畫啊!咱倆高中同學,以前扎馬尾那個……”景畫比劃著自己的頭髮。 “想起來了,我總抓你馬尾……” 話一出口,秦楚歌自知有些失禮,急忙止住,跟著伸出了手:“你好老同學!” 景畫莞爾一笑,並沒有去握秦楚歌的手,而是抬手打掉了。 “你這傢伙,都說了是老同學,你搞這麼正式做什麼?”景畫轉身去拿水和藥。 “我說張叔怎麼總唸叨你,原來他說的秦楚歌真的你。我還納悶呢!我有個同學也叫秦楚歌呀!我現在才知道你們是養父子關係……” 景畫一邊說著,一邊把藥遞給了張鍾海。 秦楚歌身體一怔,摸了摸鼻頭,搖頭苦笑。 還有人敢打掉他的手? 統領海煉司十萬大軍,秦楚歌半米之內從不敢站人。 若是有人敢打掉他的手,怕是早已被格殺。 遠處走來的姬如雪目睹了這一幕,也是替這位護工暗暗捏了把汗。 秦楚歌衝姬如雪使了個眼色,暫時沒讓她過來。 姬如雪便在原地立正站好,等候司帥召喚。 “張叔,水不燙!” 景畫把水遞給了張鍾海,悄悄打量著秦楚歌,臉頰卻也是漸漸發燙了起來。 沒辦法,秦楚歌太出彩。 一米八五的身高,穿一身筆挺的西裝,那健碩的肌肉呼之欲出,其氣質經過浴血奮戰的洗禮,非凡無比。 是個女孩見了都沒法把持,何況景畫與秦楚歌還是舊識,在那青澀的高中時代,她還曾經對秦楚歌有過情愫。 “義父,這藥給我看看!” 然,秦楚歌不給景畫窺視的機會,抬手將義父到嘴邊的藥片拿了過去。 “你還怕我給張叔下毒啊!” 景畫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藥每個老人都吃的,是靜養院花大價錢從國外買的營養藥片。用處很大的,降血壓、提升免疫力……” 景畫說了一堆這種藥的功能,臉蛋更是燙的可以煮熟雞蛋了。 要知道,平時她可沒這麼多話,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管不住嘴了! “每天都吃?”秦楚歌捕捉到一絲重要的資訊。 “對啊!不信你問張叔!” 景畫不明白秦楚歌為何要阻止她給張鍾海喂藥,一臉的疑惑。 “一天三次!怎麼,這藥有問題?”張鍾海也是一臉納悶問道。 “今天先別吃了!”秦楚歌將藥片收進口袋,沒跟義父解釋太多。 隨後,他對景畫說道:“勞煩你幫我義父辦一下出院手續,我今天要帶他走!”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出院?” 景畫不是很明白,旋即她又問張鍾海:“張叔,您真的要出院嗎?” “我乾兒子回來了,接我出去享福,那就出院吧!”張鍾海笑著說道。 “那好吧!”景畫沒在說什麼,這是別人的家事,她不好干涉。 她轉身向著院長辦公室走去,步伐卻有些凌亂。 說起來,她與秦楚歌已經很多年沒見。 今日一見,秦楚歌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除了出彩和霸道以外,剩下的只有神秘。 她很是好奇,特別的想知道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