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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說。
「我是讓著你呀,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你在使詐嗎?」
「哪有使詐,你說,我怎麼使詐了?」寇雲虎著臉問我,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真的看破她的手段。
見沒能詐住她,又說不出她怎麼使的詐賭法子,我只好鬱悶地搖了搖頭,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這時音樂聲突地又震耳響起,剛才的兩個女孩重新出現,不過這次卻不是在高臺上跳,而是在一樓舞池的中央,在射燈輪番的照耀下領舞。在她們狂熱的舞姿引導下,越來越多的男女開始進入舞池,隨著音樂節奏扭動起來,現場的氣氛再次火爆。
小丫頭又開始坐立不安,我對她說:「要是想跳,就下去跳吧,不過別跳太久,就快到十點了。」
寇雲「騰」就站了起來,不過卻來抓我的手:「一起跳麼。」
我性格里藏著保守的一面,從來不願意在這樣的音樂裡忘形大跳,覺得別人看來一定奇醜無比,所以堅決搖頭,死都不肯動。
兩個人正在拉拉扯扯的時候,音樂聲卻一下子輕了下來。我正奇怪不該只有這麼短的跳舞時間,卻聽見喝罵聲從下面傳來。
我們兩個把頭伸出欄杆看了一會兒,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酒吧裡本就龍蛇混雜,剛才一眾人擠在舞池裡跳舞的時候,居然有人伸手去摸中間身材火辣的領舞女郎,恐怕還摸了不止一下,那女孩到後來實在熬不下,就給了一耳光。沒想到這下捅了馬蜂窩,頓時四五個混子模樣的男人把那女孩圍在了中間。
剛才領舞女孩被吃了多少豆腐已經說不清楚,但叫罵不止的那男人臉上可是手印宛然,幾個傢伙都喝了些酒,這時候撒起潑來,非要那女孩給個說法。
這女孩估計也沒什麼江湖經驗,碰到這種情況,手足無措,只是哭。
旁邊圍觀的人倒是很多,但看這幾個男人氣勢洶洶,保不準還帶著兇器,所以都沒有出頭的意思,只有一個領班模樣的男人在旁邊勸解。
那幾人看情勢越發的囂張起來,被打的男人先是伸手狠狠扇了女孩一個耳光,又用手掐著她的下巴,汙言穢語噴薄而出,卻突然大叫一聲,捂住頭頂,痛呼間血從頭上流了下來。
那隻砸中他腦袋的啤酒瓶碎裂開來,掉落在地下。
「他媽的是誰?」旁邊的幾人沒一個看清楚這酒瓶從何而來,這時四下張望。圍觀的人都向後退了少許,以示此事和自己無關。
(6)
還沒等他們找出真兇,一人突地指著上方大叫:「小三,小心又來了!」
剛才被砸到的那人聞言抬頭,卻見又一個啤酒瓶從天花板上垂直就這麼掉了下來。或許這人剛才被敲暈了頭,看見酒瓶沖自己而來,滿臉驚恐,卻居然並不逃避,好像要用他的臉迎接這酒瓶一般。眨眼之間酒瓶就落到了他的臉上,這次卻沒有直接撞碎,碰落到地上才爆散開來。
這可憐的人臉上如同開了醬油鋪子,卻一聲不吭,仰面便倒。旁邊一人連忙伸手去扶,結果一齊栽倒在地上。
寇雲拍手大笑,我覺得她似乎有點高興過頭,轉頭看去,桌上兩隻啤酒瓶早已不見。
心裡嚇了一跳,拉起寇雲就走。等下面那幾人回過神來,查查哪桌上少了啤酒瓶,就能知道是這丫頭幹的好事。我剛從班房裡出來,並不懼這幾個混混,但馬上就要同梁應物碰面,這是至關重要的事,可不想惹這一場風波。
下了樓,從圍觀的人群背後繞了出去,好在酒帳先付掉了,並沒有什麼人注意我們。
這時已經過了九點五十分,我拉著寇雲,往約定的地點走去,心裡卻依然狐疑不定。
這酒瓶是寇雲扔出去的無疑,可怎麼我卻對她的動作沒有一點感覺,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