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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悄悄給自己把了脈,又把後背上的膠墊重新塑了型,怕被大夫揭穿她的裝扮,她才躲到了沒有人守著的花房。 冷冽的聲音帶著溼熱的氣息,讓唐釗的耳朵癢癢的,他的喉嚨也癢癢的,胸膛開始起伏,低低的喘息剛要從肺腑到達喉間,那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來:“別出聲,我沒有害人之心。” 她一隻手把他的雙手反握在身後,一隻手從他身後伸過來,隔著羅幔貼在他的唇上,滑滑的溫溫的,比蜜還要絲滑,比銀耳粥還要溫糯。唐釗的喘息被硬生生地憋在肺裡,終於忍不住咳嗽起來。 許是咳得太厲害,他的舌頭從微張的嘴巴里探出來,溼溼的熱熱的傳到了安謹言的手心裡。 安謹言皺眉。 “我馬上就走,你別喊人。” “咳...不...咳咳...咳...可能...咳” 安謹言手掌微微用力,唐釗的咳嗽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別逼我動手。” 第一次有人敢捂著他的嘴,唐釗的胸膛在抖動,喉結也隨著滾動。該死,心臟跳動漏了一拍。 “你..你..滾遠..咳咳” 聲音從手掌心裡擠出來,安謹言手掌一個用力,話聲和咳嗽聲一瞬間都停了。唐釗的額頭上冷汗一下就出來了,反握在身後的雙手一下攥成了拳頭,青筋暴起, 安謹言微微皺眉:“你下巴,好像掉了。”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只是不想讓他引來別人,用了一點點力氣讓他閉嘴,就把他的下巴卸下來了。 剛才還看著他在暖陽下,喝銀耳雪梨,現在他的下巴就被她卸下來了,她有些失落:“我幫你放回去。” 可能是唐釗實在長得太俊了,她此時心裡只有愧疚,唐釗被反握的手也鬆開了。 唐釗雙手從背後放到身前,然後一個用力,自己把下巴恢復了,然後把羅幔從頭上扯下來,“死胖子!” 安謹言無處安放的雙手,對唐釗作了一個揖:“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讓小的圓潤地滾吧。”邊說邊往門口退去。 唐釗臉上浮起一個陰鬱的笑:“跟我說沒用。” 這些話留著到官府去說吧。他有仇必報。 安謹言被五花大綁送到了衙門,唐釗被府裡的大夫強制喝了一大碗活血化瘀的湯藥,受不了老大夫的絮叨,捧著甜嘴的蜜餞罐子,喚來唐影,趕到了衙門。 唐釗送人到衙門的事情驚動了史夷亭,唐釗抵達時,史夷亭已經在了。 “你要讓他走一遍刑房?就因為他卸掉了你的下巴?” 唐釗斜靠在輪椅裡,下巴還有些不適應,蒼白著一張臉,面無表情:“這人該死!” 史夷亭劍眉微蹙,鳳眼上挑:“你還想要他的命?” 雪白的指尖撫摸著潔白的下巴,他嘶的一聲:“哼!” “真要他的命?” 一個黑影罩住了唐釗,唐影站定在輪椅前面:“爺。” 唐釗斜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碩大的身軀。唐影滿臉的絡腮鬍下面傳出聲音:“他就是今天在戲臺受傷的那個雜務。” 因為看熱鬧讓爺受到了騷擾,唐影對這胖子記憶深刻。 唐影靜靜地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氣:“那兩個小娘子因為你打起來,他才受傷的。” 唐影是大塊頭,那這個胖子就是小圓球,再加上兩人都因為小娘子的騷擾爭執不同程度地受到了身體和心靈的傷害,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讓唐影情不自禁的為安謹言開口。 都是為了爺的俊美,遭受了無妄之災,救人就是救己。 俊美的唐爺,慢慢地開啟蜜餞罐子,捏起一顆糖漬櫻桃,冷聲問:“我在花房,你跑哪了?” 他去繼續看熱鬧了。來自唐爺的冷意讓唐影低了低身子,盯著地面:“我看熱鬧去了。” 那顆糖漬櫻桃扔在了唐影身上:“滾!” “哎。”救人不成功時,只能先顧好自己了,唐影麻溜地挪到了門口候著,霍玉剛好推門進來。 霍玉先從唐釗蜜餞罐子裡捏了一顆櫻桃扔進嘴裡:“那胖子之前在西市擺攤賣扇子,是那個救了小胖墩的大胖墩。” 唐釗默默地把罐子蓋上。 霍玉撇撇嘴,嘬了一下手指,然後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捋著眉毛:“釗爺,你那扇子就是從他那買的。也是有緣人,差不多得了。” 史夷亭深邃的眼窩裡全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