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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得,沒有如願甩掉這個小尾巴。 從平康坊離開後,安謹言見甩不開那人便慢悠悠地向西市走去,午食沒辦法回掖庭吃了,不知道小玉會不會傻乎乎等很久。 西市是安謹言熟悉的地盤,她先是去了鳥行,在滿目琳琅的鳥籠中穿梭,那人卻是察覺到她已知曉一般,不緊不慢地把距離縮到五步以內。 她有些喜歡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隨後去了胡人的衣行,試了幾身行頭,每次轉頭那人必在五步以內。 安謹言徹底打消了回掖庭午食的心思,在金光門吃了兩個烤包子,喝了大碗加了胡椒的全羊湯,全身暖洋洋地到了醴泉坊。 這裡以瓷器聞名,老饕們卻在這裡發掘出一處妙地-三三壚,老闆娘是一位做瓷窯器具的波斯人,釀得一手味至甘美的三勒漿:飲之醉人,消食下氣。 整個午後安謹言都在三三壚消磨,那人不見蹤影,安謹言趁機喚來雨燕,將現在的情況迅速寫了幾筆,跟小雨簡單交代。 夜幕降臨時,平康坊燈火通明,南曲香紗飄搖,幔羅重疊,平康坊各曲裡穿梭的都知大都薄紗附體,只有這南曲連廊中行走的都知個個衣冠層疊,高階的禁慾。 掛著溪山字樣的房間外廳,八尺象牙床上,一名小娘子蔥白樣的手指,點在床上,一點一點地移動著,杏核圓眼中眼波流轉:“霍小爺~” 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指,嘴角一勾:“這手長得著實漂亮。這話說得怎麼不好聽?爺哪裡小了?”喜歡嬌宦()嬌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