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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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世、端詳著她的圖片,便有強烈的英雄救美情懷,而“芙蓉姐姐”之流沒有這樣的特質,她們很容易讓男人產生褻瀆、戲謔的心理。
還有就是中國男人根深蒂固的處女情結,雖然覺得她楚楚可憐的,但是“天仙MM”又是神聖的,因為單純,因為清澈,因為羞澀……她像是處女的神,美到極致,更是清純到無邪。這時的國產男人心情是最為複雜的,她是夢,但是又是仙,“夢”是夢中情人,“仙”則讓人景仰。這樣的掙扎,這樣的複雜心情,使得無數男人為“神仙MM”而癲狂。是的,她是複合體,“神仙”的和“MM”的,前者聖潔,後者又讓男人想入非非。
“天仙MM”散發出處女的芬芳(2)
這樣散發出處女芬芳的神秘少女,這樣文化土壤下的中國男人,這樣網路環境下的推波助瀾,這樣的對美對性的特殊期望……男人在這樣一場審美豪宴之下,終於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不變的依然是對真對善對美的崇敬與渴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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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好(1)
提醒:不要吃男人朋友的醋
都說男人是好鬥的,所以敵人也多。
敵人多的男人,如果沒有朋友,那就太孤獨了,所以,男人在尋找對手的同時,也有一種尋找對手一樣的激情去尋找朋友。
法國人阿·米蒙,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卡西諾戰役中,不慎踩上了地雷,雖然躲避迅速,但左腿仍然受了重傷,經過醫生的大力搶救才保住了這條腿。戰爭結束,他帶著十字勳章退伍,不久,他加入了一家體育俱樂部,開始進行長跑訓練。
1948年7月,米蒙來到了倫敦,參加了戰後舉行的第一次奧運會。他取得了第二名,冠軍是捷克的著名長跑家,被譽為世界長跑“火車頭”的扎託倍克。之後在三次重大的比賽中,似乎命運安排米蒙只能得第二。不過,他因此與冠軍“火車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他說,扎託倍克是他的目標,英雄不分先後。接二連三地敗給扎託倍克,米蒙對他只有崇敬與欣賞。他把對手看做是自己的未來,他一直在追趕。每次在終點,兩個人都不急著歡呼勝利,而是分頭尋找著彼此擁抱,或是勉勵或是安慰或是祝賀或是鼓舞,惺惺相惜,英雄是沒有輸贏的。
之後,由於左腿舊病復發,米蒙好幾次中斷訓練進行治療。期間,他放棄了一系列的比賽,包括1954年的歐洲錦標賽,彷彿只有扎託倍克一個在寂寞地跑著。他雖然再次獲得冠軍,但是成績很一般,他開始懷念跑道上的老朋友。米蒙的病情也在加劇,走路得靠柺杖了,他幾乎喪失了信心。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經扎託倍克介紹在一位電療專家那裡治療,之後竟然奇蹟般地治好了,丟掉柺杖能自由地走來走去了,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1956年11月,米蒙、扎託倍克相約來到了墨爾本,第三次在奧運會上華山論劍。這次,米蒙報名的專案是馬拉松,並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奧林匹克金質獎章。這次“火車頭”扎託倍克沒有獲得名次,但是他飛快地笑著跑過來與冠軍米蒙緊緊擁抱祝福,米蒙情不自禁地哭了。回憶自己的運動生涯,米蒙一直強調,他感謝扎託倍克的“帶頭作用”,沒有他,就沒有後來的冠軍,因為亞軍是冠軍的臺階。他需要這樣的過渡,需要這樣的可以激勵自己進步的朋友。事實上他們的友誼延續了一輩子。一個好的對手,比一個好朋友更可貴,因為他給自己一次又一次超越的機會,米蒙沒有錯過,而是堅持。
追趕的是對手,擁抱的是朋友;沒有永遠的對手,卻有永遠的朋友。
戰爭大都是兩個男人引起的。而我們世代為之謳歌的刎頸之交,也大多是一對哥兒們。在我們的文化裡,男人“寡情”,很容易被人原諒,而如果一個男人“不義”,則為世人所不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