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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黑虎國現任皇帝陛下李弘暨。“我黑虎國自烈陽曆326年初始,歷經三世,自此怕是到頭啦。”年輕皇帝話語中沒有任何情緒,只是有些疲憊。皇帝起身,手中捏著那封信,若有所思。接著又說道:“先皇新喪,朕方才丁憂完畢登基,卻是又要退位了,端的是鬧著玩兒一樣。”紫袍中年出言寬慰道:“皇上,那大荒日益強大,整日子裡對我神木大陸垂涎欲滴,我等若是繼續內耗下去,怕是正中了大荒的毒計,也就是大勢所趨。”一旁的將軍嘆了口氣,心有不甘道:“若不是這些日子裡看到國都內揪出來的那麼多大荒密探和間客,我斷不可能認同丞相所言。”說完看向紫袍中年,眼神複雜。而被稱作丞相的中年也是暮然一笑回道:“你這蠻子和我不對付了幾十年,虧你能認同我一次。”說完這話,看向那一臉無奈的皇帝陛下,三人互相打量幾眼,忽的大笑出聲兒來。
末了,皇帝陛下嚴肅神情,向著丞相說道:“如此,此次會盟朕便交予老師您來處理。至於大將軍,除了我身邊這六千黑虎軍,其餘所訓新軍十萬就全交給你了,可莫要負了朕這最後的一道口諭啊。”大將軍有些難過,單膝跪地抱拳沉聲道:“臣!縱死不辱君命!”
端木邪看著不遠處幾十間破破爛爛的矮房,用馬鞭撓著頭。然後再次撥馬迴轉到路標處,回來指著鎮子罵道:“這他孃的也叫鎮子?比那不法之地還要破爛幾分!”雲觀不以為然道:“要不然呢,還有誰會住到這荒蕪的無名戈壁邊來,看此處植被已不似那戈壁深處,此地定是有水源存在。”二人騎著馬緩緩進了鎮子,鎮上人煙稀少,幾個老人坐在鎮子一顆老槐樹下,眼神渾濁,眼神麻木的看著二人騎馬經過,有些居民也是在屋內偷偷看著二人,眼神有不善,有冷漠。二人也不在意,騎著馬穿過鎮中心,看到鎮子的東頭有家用破爛木板作招牌的酒肆,二人對視一眼,撥馬向著酒肆過去。
待到得酒肆門前,一個店小二迎了出來,不熱情也不冷淡,只是用平淡試探的語氣問道:“二位是打尖還是住店?”“住店,需要歇歇馬。”端木邪也不在意,下馬欲要把韁繩交予小二手裡頭。小二卻是沒有接過,眼神有些躲閃。端木邪會錯意,從懷中掏出些碎銀遞了過去,小二見到碎銀,眼中亮光一閃即逝,還是沒有伸手去接。有些吞吐的開口說道:“二位,非是本店不接待二位,打尖吃飯可以,可是那馬卻是無法餵了,我還是勸二位打包些吃食即刻上路為妙。”“這又是為何?”這次輪到雲觀好奇,小二看到兩個小青年一副混不吝的樣子,看了眼店內,湊近二人拉著走遠了些,小聲對二人說道:“二位公子爺,我勸你們還是快走吧,此刻店裡全是那烏魚山下來的響馬,店後面全是他們的馬匹,料草已然是不夠用,剛剛掌櫃還催我再去找些料草來。
“就是些山匪唄?”端木邪挑了挑眉問道,“是啊,我們這墨宵鎮這些年一直被這烏魚山上的山匪攪得民不聊生。這北蠻和那飛熊連年的征戰,我們這等沒油水的窮苦地方自然是管都不會有人管。”小二說著,不經意間嘆了口氣。此時一位路過的老人聽到幾人談話,也是搖頭嘆氣,對著小二罵道:“小兔崽子,還有閒工夫在這瞎嘮嗑,想害死你家掌櫃的麼?我家棚裡還有些草料,趕緊去!”老人說著用手中柺杖打了一下這小二的屁股,看著二人也是說道:“哎,若是早些年我們這墨宵可是出了名的北蠻商鎮,來往客商絡繹不絕,將這北地的皮貨糧食送向南方,又將南方的香料絲綢送到北方,那是何等的熱鬧?年輕人,你們還是早些離去吧,這些山匪早就將這鎮子榨乾,這些年專向過路的客商下手,我還從未見過有人活著走下這烏魚山。”
二人聽完緣由,也是沉默。雲觀摸了摸另一匹馬背上的古琴,眼中隱隱有些怒意。端木邪看著雲觀,笑著問道:“雲道長莫不是要行俠仗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