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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什麼時候才能好?我覺得……”她咬了咬唇,後面的話沒說,但聶承巖卻是知曉的,他心裡一沉,這兩姐弟,果然覺得老頭留了一手。
“嗯。我問問。”聶承巖想說的不是這句,可不知怎的,跟她相處的越久,有些話反而越不容易開口說。之前想認識她時肆無忌憚的勁頭,好象找不到了。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他覺得被束縛,他昨晚去找她,也是有話說,在屋裡想得好好的,結果見了她,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如今,豪氣的承諾,他也覺得難以啟齒,是他竟然開始在乎?還是他沒把握?聶承巖看著韓笑走出房門的背影,覺得情況對自己很不妙。
韓笑出院子前拐了個彎去看了眼韓樂,韓樂沒拖她後腿,只抱著她,給了她三個字:“要小心。”韓笑摸摸他的頭,這個弟弟,可比她懂得用心思。
待韓笑趕到習診院,林芝已經服過藥了,她的臉色比昨日還難看,慘白裡透著暗青,似乎一下老了幾歲。薛松正給她拔針,每一針俱是黑的,剛收了針,林芝忽然抽搐起來,接著把剛喝不久的藥全給吐了,直吐得膽汁都出了來。眾醫僕擁上來一通收拾,薛松吩咐繼續熬藥,喝不進,也得灌了。韓笑看得林芝的慘狀,心裡不由得唏噓。她診了林芝的脈,又看了她的眼睛舌頭和手,林芝今日虛弱的厲害,似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韓笑觀察完了,跟著薛松退了出來。
“她的初期症狀跟公子的很象,但比公子的毒發速度要快。這才第二日,已經如此虛弱了,今天早上連藥都喝不下。可當初公子的傷可比她重得多。”
“會是什麼內力或體質的關係嗎?”
“現在說不好,她有個症狀是公子沒有的。”
“是她變老相了嗎?”
“對,但她的脈太弱,我現在也說不準她是真老相了,還是因為虛弱面色差造成的錯覺。”薛松頓了頓,憂心忡忡道:“如果這個毒不是綠雪,那就太可怕了。”
韓笑心裡也一冷,如果這毒不是綠雪,就表示有個與雲霧老人一般的高手煉出了巨毒,如若這毒在山外流傳,那得有多少人無辜受害?
“若真不是綠雪,只不知這換毒的人是何意思?”薛松唸叨著這句話的時候,聶承巖那邊剛收到龍三傳來的信函。信中表示,他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查證,且在認真對比過聶承巖給他的綠雪毒症特徵後,終於可以確認,大漠出現的毒,是綠雪。線索指向二具屍首,一具是近一年前百橋城見面時他聽說的那個,另一個則是近日發生,依死者身份調查及屍首情形看,怕是驗毒。
聶承巖把信看了兩遍,而後將自己獨自關在屋裡半天。午後,他把霍起陽叫了進來:“那個從藥房眾僕裡找出換藥兇手的藥僕,就是跟笑笑一起掉到崖底的那個吧?”
“是的,主子。他叫石耳。”
“嗯。”聶承巖沉吟半晌,道:“把他叫過來。”
不一會,石耳過來了,他小心翼翼的,不知這從未有過直接接觸的公子找他何事。進了巖築,看到一個十二左右的孩子捧著本書在院子中間曬太陽,石耳還納悶,這誰家的孩子,敢在公子的地盤上這麼囂張。
石耳與聶承巖的見面時間並不長,只一盞茶的工夫便出來了。他又看了看那孩子,終於想到他是誰了。“韓樂?”試探著叫了一聲。
韓樂歪著腦袋打量著他,看了半天,也喚:“石耳?”
“哎,你認得我?”石耳驚訝了。
“跟你一樣,聽我姐說的唄。”韓樂老神在在,又仔細看了看石耳,然後嘻嘻道:“我姐說你是條漢子。”
石耳一聽,臉紅了,這輩子還從來沒人這麼正面的誇過他啊。他撓撓頭,嘿嘿笑著:“哪裡,哪裡。”
韓樂認真點頭:“我也在想哪裡,哪裡?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