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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森林,走了約莫十幾分鍾後。我和小萍花重新來到了那片毒笑草前。小萍花並不知道,暮暮她們那些奇怪、荒誕的變化是由這些毒笑草造成的,正要走進這片毒笑草草叢裡。
“小萍花,等等!別碰那些藍色的花!”我趕忙出聲提醒。小萍花抬起的蹄子立刻收了回去,向後退後了幾步,扭頭向我問道:“塵星哥哥,這些藍色的花怎麼了嗎?”
“你不覺得這些花的顏色,和暮暮獨角上、萍琪派的蛇頭上那些圓形斑點的顏色很像嗎?”我反問道。
小萍花低頭陷入沉思,片刻後恍然大悟:“難道我姐姐她們變成那樣,就是因為這些藍色的花?”
“沒錯,就是因為這些藍色的花。澤科拉告訴我這些花叫做毒笑草。它們的毒性很小,透過花粉傳播,症狀就像是開了個玩笑一樣。也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能見到軟角暮、毛毛、雲寶墜機、噴琪、蘋果迷你和小爹。所以為了不變成她們那樣,我們最好是繞著走。”
我不自覺地將暮暮的外號脫口而出,好在小萍花好似沒有認真在聽,只是離得那些毒笑草遠遠的,對那些外號不以為意。
越過毒笑草沿著土路繼續走了十來分鐘,我和小萍花來到了土路的盡頭。這裡有一處小空地,空地上坐落著一棵不知什麼品種的大樹。這棵大樹的樹幹被掏空,建成了一棟樹屋,門口上方和周圍還掛著意義不明的木質面具,很有非洲風情。
我一邊想著這群馬兒怎麼這麼喜歡住樹裡,一邊敲了敲樹屋的房門。
“澤科拉,你在家嗎?”
不一會兒,門內傳來馬蹄踩在木頭上發出的噠噠聲。隨著吱呀一聲響起,門被開啟了,澤科拉笑著站在門內。
“哦,我的朋友。很高興見到你。我說過,我有預感我們會再次見面的,對吧?想必這次前來,是為了尋得毒笑草的解藥?”
“天呀,好神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來尋找毒笑草的解藥的?是因為巫術嗎?”小萍花非常震驚。
“呵呵呵,天地之大,無奇不有。與其稱為巫術,我更願意叫它們魔法。”
“斑馬竟然也會魔法?”這是我問的。在我的認知裡,或者說整個小馬國的認知裡。會魔法的,應該只有頭頂有角的獨角獸才對。如若斑馬這種沒有角的小馬也能夠施展魔法的話,那像我這樣的人類是不是也能夠有施展魔法的可能?我是抱有這樣的疑問,才會問出這個問題的。
澤科拉笑了笑,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邀請我們進了樹屋。澤科拉的樹屋要比暮暮的金橡樹圖書館小很多,但卻小而溫馨,佈置的很精緻。
樹屋內部是一處圓形的空間。四周的牆壁上滿是架子,架子上放著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牆上還掛著許多好似非洲部落的傳統面具。
在屋子的最深處,有一面沒有掏空,被當作隔斷使用的樹幹。樹幹的後面,是澤科拉的臥榻,擺放著一張床鋪。
而與小馬鎮的房屋有所不同的是。屋子內的圓形窗戶並沒有用玻璃做密封,而是用非常老土的辦法,把兩根木棍綁成十字固定在窗戶中心,防止一些中大型動物的闖入。
除此之外,與正常房屋不同的是,澤科拉的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鍋。鍋內有著綠色的發光不明液體,還一直冒著氣泡,有些瘮人。澤科拉解釋說這些冒著氣泡的液體其實是常溫的,只是起到裝飾和照明的作用。我不禁覺得無比神奇。
我們在茶杯前就坐,澤科拉沏了茶,我們一邊喝茶,一邊繼續起剛才在門口的話題。
“塵星,你剛才問‘斑馬竟然也會魔法’對吧?”
我點點頭。
“其實在小馬國,乃至我的家鄉,甚至整個世界。每一個生物體內,都蘊含著魔力。這些魔力有大有小,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