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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淮跟在他身後:「你懷疑她房裡有其他線索?」
雲敘白道:「小女孩出現的時候手上有血,你知道吧?」
嬌淮思路轉的很快:「你是說,她來這兒之前殺過人?」
雲敘白:「嗯,去看看那兩人還有沒有氣。」
嬌淮知道他指的是哪兩個人,但沒想明白一個點:「為什麼是去風笙的房間?」
雲敘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明白了。」嬌淮恍然大悟,壓低聲音道:「他們趁機埋伏在風笙的房間裡,準備黑吃黑!」
對比齊一柒,風笙顯然更容易對付。
風笙的房間在二樓,隔著門就聞到了濃烈的血氣,雲敘白推開門,看見橫在地面上的兩具屍體。
這兩個男玩家活著時看著人高馬大,死後卻像隨意遺棄的破布偶娃娃,大睜著的眼睛裡滿是驚懼。
致命傷都在額頭,像是被強行按著腦袋活活撞死的,因為力度太大,爛了半邊腦袋,腦漿漏了一地。
他們靠搶奪玩家的道具,僥倖從小女孩手裡活了下來,好巧不巧,今晚又撞在了小女孩手裡,無聲無息地被抹殺。
「嘖,那小傢伙手法夠殘忍的。」嬌淮想到這是那個在雲敘白麵前乖巧得像小包子的小女孩做的,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這兩人沒有道具,雲敘白懶得再看,關上門,提點了嬌淮一句:「所以你要收斂一點,不要輕易激怒她。」
嬌淮不滿地強調:「我對她已經很溫暖了!」就像春風一樣溫暖!春風你知道嗎?!
雲敘白:「她可能沒感受到。」
兩人回到三樓,雲敘白沒回自己房間,非常自然地推開了某間房的房門。
「等等。」嬌淮腳步一頓,看了看門牌:「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準確的說,這是嬌淮的房間。」雲敘白轉身,指了指躺著兩具無皮屍體的房間:「那才是雲敘白的房間。」
「!!」嬌淮驚:「你不會讓我今晚睡那間房吧?!」
雲敘白作勢關門,嬌淮連忙擠進房裡。
雲敘白搖了搖頭,冷淡地掃了一眼靜謐的走廊,關上門。
下半夜風平浪靜,他們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早晨,嬌淮在尖叫聲中醒來。
「吵死了。」嬌淮皺眉,不耐煩地拿枕頭捂住耳朵,尖叫聲沒完沒了地鑽進耳朵裡,他暴躁地起床,準備去罵人。
雲敘白也醒了,懶洋洋地提醒(威脅)他:「不想我頂著你的臉做奇怪的事,就給我注意形象。」
嬌淮剎住腳步,磨了磨牙,揉了一把臉,換上溫和可親的表情推開門。
圍在走廊上的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二樓的住客也在,活著的玩家都到齊了。
「敘哥!我還以為你死了!嗚嗚嗚……我都打算出去以後給你燒一套五三練習題了嗚嗚嗚……」塵函飛奔過來,掛在嬌淮身上,哭得稀里嘩啦的臉懟在他面前。
嬌淮嫌棄地推開她,還要壓著脾氣溫柔地說:「我沒死,別把眼淚鼻涕糊我身上哦。」
「哦……」塵函情緒過於激動,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哭哭唧唧地放開他。
過了一晚,血腥味也沒有散乾淨。
雲敘白的房門大敞,一眼就能看到死狀悽慘的無皮屍體,其中一具身高和他很接近,難怪塵函會誤會。
一個戴圓框眼鏡的青年向前走了兩步,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怎麼會死在你的房間裡?你怎麼從嬌淮的房間裡出來?」
嬌淮依稀記得,這個青年叫做陸棋。
嬌淮正準備隨便編個理由打發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