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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荒謬。」
「就是。所以笳姐你不要在意。然後還有,可能有個別網友看到了八卦,去沖了你微博評論區……關姐說要不把帳號交給工作室管理,免得你自己看到那些評論不舒服。」
「沒關係,我不會登的。你們想刪評的話我就把帳號交出來。」
「還是給一下比較方便。」
「好。」
電話結束通話,南笳又給周濂月發了一條微信:你是處理黑貼的事情去了?
過了會兒,周濂月回復她:不全是。
南笳:是不是跟邵家有關。
周濂月:晚上見面細說。
南笳單獨在家待著,無端的惶惶不定。
收拾了一下,還是打算去一趟工作室看看。
哪知道,剛走到小區大門,便看見對面停了幾輛車,車裡面的人也不避嫌,直接架著長炮一通按快門。
南笳拉低了帽簷,折回去,再給周濂月發了條訊息:我出不了門,有娛記在小區門口。你今天最好也別過來。
很快,周濂月給她回了個電話:「還好嗎?被他們纏上沒有?」
「沒事,我沒出去,還在小區裡面。」
「你收拾東西,我派個車過去接你。你先去周浠那兒。」
半個小時左右,周濂月派的商務車開到小區門口,車上還帶了兩個保鏢。
有保鏢攔著那些人,南笳順利上了車。
抵達周浠那兒,南笳給周濂月發了條訊息報平安。
周浠在家,陪著蘇星予練琴。
南笳沒怎麼細說,只說住址暴露了有娛記過去偷拍。
哪知周浠憂心忡忡:「不是四叔在搗鬼吧?他前一陣一直在住院,難得消停。現在一出院,就出麼蛾子。說不定就是他又開始給我哥使絆子。」
「從我身上使絆子?」
「他不敢跟我哥硬碰硬的,最擅長搞一些下三濫。」
南笳想到之前許助告訴她的,周濂月和周濂月父親出車禍的事,也不免多了兩分擔憂。
中午,南笳跟周浠和蘇星予一起吃了飯。
下午,南笳跟關姐通了個電話,瞭解情況。關姐告訴她說,一直有人源源不斷地投水軍,不過情況還能控制得住。
「我能做些什麼嗎?」南笳問。
「你暫且低調些就行。沒事兒,這種事常有,我們都有經驗了。」
到晚上六點鐘,周濂月形色匆匆地回來了。
吃過飯,周濂月將南笳拉到院子裡去,兩人單獨說話。
南笳問:「是邵家嗎?一般的娛記和對手,應該不敢這麼做。」
周濂月點頭,「但主要不是針對你,是針對《津港》,片子不馬上要上了。」
「會很受影響嗎?」
「放心,我會妥善解決。」周濂月看她一眼,抬腕,看了看手錶,「你先休息。我準備走了。」
「加班?」
「出趟差。」
「……現在就走嗎?」
「嗯。收拾東西就走。」
「多久回來?」
「可能得一週多。你正好趁這段時間練歌。不是得給人當嘉賓?」
「這種時候你還……」南笳哭笑不得,「說好不吃醋呢?」
周濂月不作聲,只是往屋裡看。
南笳以為有誰出來,也準備跟著轉頭,周濂月一步走近,抬手按在她腦後,低頭便吻下去。
南笳兩臂摟住他,熱烈回應。
片刻,周濂月不捨地鬆手,手指輕輕擦一下她的唇角,聲音低啞:「等我回來。」
南笳點頭。
「近期其他工作就先停了,詳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