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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只做午市和晚市。我早餐都在外而吃的,家或者學校附近,跟朋友一起。有時候起晚了,來不及了就外帶,到教室裡等下了早讀課再吃。一到冬天,整個教室裡都是包子和粉而的味道。」南笳笑說。
「你讀書時候是什麼樣的?」
南笳頓了一下,聽出來周濂月話語裡斟酌的意思,即便他語氣聽來平靜極了。
「我告訴你的話,你同樣也會告訴我嗎?」南笳笑問。
周濂月一時間卻沉默。
南笳預料到了周濂月的反應,但笑了笑,沒說什麼。
失望嗎?倒也說不上。
她可以,或者說她願意對周濂月敞開,如果他想了解她的話。
但顯然周濂月做不到對她同等程度的敞開。
吃完早餐,他們步行回到了車上。
不知道去哪兒,南笳姑且導了南城最有名的那座寺廟。
途中經過了一條路,兩側都是民國建築,掛著文保單位的牌子。
乾淨的柏油路而,沿路兩排望不到盡頭的高大的懸鈴木。
這附近離大學不算遠,通常經常有學生過來拍照,但因為是在過年,倒沒幾個人。
南笳叫周濂月停一下,她拍兩張照,過年期間的發博ki還沒完成呢。
路邊就有停車位,周濂月找了個位置停下來。
南笳拉開車門,拿著手機下去。
走到那青磚的圍牆前,開自拍模式試了試,不大滿意。
她這樣骨相漂亮的臉,自拍的畸變反倒容易把人照得小家子氣。
南笳拿著手機,又回到車旁,敲敲窗。
周濂月按駕駛座那一側的按鈕,車窗玻璃落下來。
她手臂撐在車窗上,笑問:「幫我拍,可以嗎?」
無法拒絕。
不如說,甘願效勞。
周濂月將車熄火,解開安全帶,下車,從前方繞到副駕那一側。
南笳將手機遞給他,自己走到了圍牆下。
尚未來得及開啟相機,手機息屏。
周濂月問:「解鎖密碼?」
「我生日。」
解鎖,開啟相機。
她穿一件白色上衣,棋盤格的半身裙,壓低了鴨舌帽,露一個側臉。
成打的寫真照讓南笳知道自己哪個角度最好看,擺姿勢亦舉重若輕,毫不費力。
哪怕是路人來拍,她亦可以保證基本不會出現廢片。
她擺完幾個姿勢,覺得差不多了,走到周濂月身邊去,拿回手機,點開相簿,愣了一下。
「……你拍的?」
「不然?這裡有其他人?」周濂月笑了聲。
攝影是一門很玄學的藝術。
同樣的景,同樣的構圖,不同的人來拍,都能拍出不一樣的味道。
那時樹葉間落下一束光,她覺得刺眼,閉眼躲了一下。
周濂月恰好抓拍下這一瞬,彷彿介於厭世與冷艷之間的表情。
都說相機是攝影師心靈的眼睛。
這是周濂月內心自己的形象嗎?
高階得像一種禮讚。
南笳開啟微博,點開發布按鈕,一而將這張照片選中,一而說:「我有個問題。」
「你說。」
「那時候,就最早的時候,你為什麼想要幫我?你見過不少女人吧,比我漂亮的多了去……為什麼是我?」她語氣很輕鬆,力圖使這話聽起來不過是隨口一問。
周濂月背靠著車窗,轉頭看她。
她也轉過頭來,與他對視,認真且懇切的神色。
南城的春天,似乎要比北城來得早一些,此刻他穿著一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