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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多秘密,要麼被滅口,要麼只剩媾和這一條路可走咯。」許助開玩笑說。
南笳:「……」
他最後這句話扳回一城,神清氣爽,「好了,我要先吃飯了,南小姐要不先坐會兒。」
沒給南笳再小坐的機會,周濂月過來敲門了。
因看見門沒關,他直接推開,往房間裡瞥了一眼,語氣淡淡:「探個病要這麼久?」
南笳飛快收拾好情緒,看向周濂月,輕輕挑了下眉,「敘舊不行?」
「你們有什麼舊可敘?」
許助趕忙:「沒有沒有!沒有敘舊。南小姐在找我打聽這附近有沒有商場。」
周濂月命令語氣:「好好養病。」
「……好的。」
周濂月手掌著門把手,看向南笳,「還不走?」
南笳起身,沖許助笑說:「咱們晚點再敘舊啊許一鳴。」
許助:「……」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吧姐姐。
南笳走出房門,周濂月帶上了門。
南笳聞到了煙味,低頭看,他手指間夾了一支煙。
她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要去繳他的煙,「病號自覺點。」
周濂月手臂一抬,躲過了。
南笳顧及他頸椎的傷,不敢去搶。
周濂月走近一步,她就不自覺地退後一步,後背抵上了走廊的牆壁,緊跟著他抬手,將香菸的濾嘴遞到她嘴邊,低聲說:「那你替我抽。」
南笳心臟緊了一下,他聲音像是有種蠱惑的魔力,讓她差一點就真要張嘴去銜住。
好險。
她伸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聽見他輕笑一聲,手收回去了。
周濂月也不往前走,就這樣站著,她好像被他身上清寒的氣息給籠罩住了,有種被逼在牆角無處可逃的錯覺。
他低聲問:「你們聊了什麼?」
「……該聊的不該聊的都聊了。」
周濂月頓了一下,「還是那句話,說白了是我的事,我在掙一個資格,與你無關。你不必有道德壓力。」
「什麼資格?」
周濂月默了一瞬,垂眸看她,「你覺得呢?」
「追你的資格。」他輕聲說。
南笳心口發漲,「……代價也太大了。我不覺得自己值得你這麼做。」
周濂月沒直接回應她的話,而是問:「還怕我嗎?」
「……怕。另一種性質。」
「什麼性質?」
南笳說不出來。她自己都捋不清。
她雖然理智,但是不冷血——
一個人,為她放棄2個億的合作;為她把合作夥伴送進監獄;立了遺囑九死一生,只為一個追她的「資格」。
所以她說,周濂月是高濃度的酒精。
半晌,南笳輕聲說:「我還能再拒絕你嗎?是不是拒絕了顯得我這人很不識抬舉。」
「我說不能,你就不會?」周濂月垂眼看她,「還有你不敢的嗎?但你拒絕是你的事。你覺得瞿子墨好,就去跟他談戀愛。你跟誰談戀愛都無所謂……我這人沒道德,你比誰都瞭解。」
「你……有點無恥。」
「是嗎。謝謝誇獎。」
南笳嘆氣。
她只知道,在聽完許助講的這些以後,她很難繼續對周濂月保持冷淡。人心是肉長的。
但當下的她,主觀意識層面,也僅僅只能做到「不冷淡」這個程度,而已。
因為她尚有無法自洽的地方。
南笳伸手,去捉周濂月的手腕,這一回,他沒有再躲。
那煙已經燒完了三分之二,她拿過來,抬手,送進自己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