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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走過去,被他捉著手腕一牽,不由地在他腿上坐了下來。
周濂月半抱著她,一隻手輕撫她的頭髮,隨意的口吻:「今兒被求婚的是你朋友?」
「我閨蜜。」
「丁程東說請你們劇團吃夜宵。」
南笳不知道周濂月想說什麼,「好像是吧。」
周濂月瞥她一眼,指節碰了碰她的臉頰,淡淡地說:「陪我吃點兒東西。一會兒司機送你過去。」
「好。」南笳無所謂了,隨意他怎麼安排。她警覺地想,這有點像是巴掌後的棗兒。
坐了會兒,周濂月來了個電話。
南笳準備要從他腿上起來,他伸手攬了一下,南笳便不動了。
電話像是許助打來的,不知道匯報了什麼事情,周濂月聽完後沒做什麼具體指示,只讓許助過來一趟。
電話結束通話,周濂月讓南笳自己坐會兒,起身走到了書桌那兒,開啟了膝上型電腦。
南笳則趴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刷著手機,朋友圈刷下去好幾條都是今晚見面會以及陳田田被求婚的動態,她挨個地點了贊。
沒一會兒,響起敲門聲。
南笳爬起來,周濂月也站起身往門口走去,瞥她一下,淡淡地說了句:「去把衣服換了。」
南笳意識到自己還穿著浴袍。
南笳換回自己的衣服,走出浴室。
周濂月點的餐送到了,擺放在了吧檯上。他已坐回到了書桌後面,仍舊埋首於電腦,也沒抬頭,只說:「你先吃吧。」
南笳吃過晚飯了,一點也不餓。但沒說什麼,走去吧檯那兒坐了下來。兩份西冷牛排,一瓶白葡萄酒。
南笳開了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沒過多久,再度響起敲門聲,這回來的是許助。
他進門後向南笳微笑頷首致意,便跟著周濂月一塊兒去了書房那邊。
吧檯與客廳相連,客廳與書房之前有個隔斷,半開放的,書房聲音能清晰傳過來。
周濂月語氣雖平淡,卻能聽出來很不悅:「前臺蹲點、攔車、闖酒會驚擾董事……下一回這位李總還想做什麼?爬我們辦公大樓跳樓示威?」
許助說:「周總,我已經跟安保部門和各個董事的保鏢、司機都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儘量加強防範。朱總那邊的話……」
「我會去說明——李喆現在人在哪兒?」
「派出所協調之後,通知了他的一個創業夥伴,就把人領回去了。」
周濂月頓了頓,又問,「他公司現在什麼情況?」
「李總是希望能拉到新投資或者找誰併購tg,甚至可以完全讓出公司控制權。」
周濂月輕嗤一聲,「套現跑路,他倒想得很好。」
「但活動了半年,沒找著下家,現金流也全部用完了,現在微博上、知乎上都是他們員工發帖討薪的。」
周濂月說:「叫人盯緊點兒,別讓tg的人走投無路了去網路上亂咬人。涉及到我方的相關言論,不管是爆料還是造謠,趕緊處理。」
許助說:「明白了周總。」
聊完,許助離開了。
周濂月去吧檯那兒坐下,他先沒吃東西,點了支煙。
南笳拿過他面前的杯子,幫他倒了小半杯的酒。
周濂月撣了撣菸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往她面前瞥一眼,「不餓?」
「不怎麼餓。吃過晚飯的。」
周濂月沒什麼。
他又抽了幾口,把煙撳滅了,拿起刀叉,切了兩口牛排,電話又響起來。
他瞥一眼,先沒接,放了刀叉,拿紙巾擦了擦手,對南笳說:「我叫人送你去你朋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