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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欽一諾千金,事後果真慷慨贈予張思淼百金,並妥善安置於驛站之中。
張思淼既去,江佑辰亟不可待,與徐欽商討北疆採靈芝之事。
江佑辰初至京城,尚待皇恩加封,徐欽婉拒曰:“北疆之路遙遙,阿辰甫至京師,宜待聖上封賞,專心新職,此乃首要。”
江佑辰心中,茜月如白月光,永難磨滅。他費盡周折,請得張思淼至京,今解毒有望,即便仕途可棄,亦願為茜月赴湯蹈火。
然茜月已為人婦,江佑辰雖心存守護,卻深知界限,堅稱:“表妹遭此劫難,家中上下,無一不痛心疾首。今有良方在手,若不親身隨徐將軍一行,實難向家人交代。”
江佑辰之情,雖盡力掩飾,終難逃徐欽慧眼。然其人謙遜有度,從不越矩,故徐欽以禮相待。
然此非意味著徐欽能坦然接受其對妻之種種關懷。徐欽非狹隘之人,於情則佔有慾極強。
徐欽聞江佑辰言,仍堅拒其同行。
正僵持間,副將梁進拱手對江佑辰言:“江將軍此時不宜離京,聖上即將封賞,此時離去不妥,不如由在下伴世子前往。”
收復五城時,南北將士同仇敵愾,梁進與江佑辰因此熟識。
梁進內斂寡言,徐欽聞言,惑而視之。
梁進忙解曰:“世子忘矣?吾於北疆多年,彼處山川,無人比我更熟。”
梁進因家族獲罪,被貶北疆從軍,後得徐欽賞識,調回京城巡城司。
徐欽恍然,點頭道:“如此,便由你伴我此行。”
轉而對江佑辰言:“此次收復五城,聖上大悅,南邊立功將士皆將重賞,汝在京靜候即可。”
議定後,徐欽歸清風苑,告茜月北疆尋靈芝之行,茜月憂曰:“神醫所言未確,北疆山川險惡,此事恐難成。”
徐欽笑慰妻曰:“汝求子心切,日日飲苦藥,今有一線希望,何故放棄?”
茜月憶及張思淼言行,答曰:“此醫者似不可靠,恐圖財耳。為此渺茫之事,使你涉險北疆,我心實難安。”
徐欽聞言,咀嚼片刻,疑曰:“吾亦奇,那神醫何故屢屢出言不遜於我。”
茜月答曰:“彼視人皆不入眼,或老者性情古怪,君何必掛懷?”
“然彼對阿辰則和顏悅色,獨對我橫眉冷對。”
徐欽撫面,劍眉微鎖:“難道阿辰比我更俊朗?”
江佑辰溫潤如玉,徐欽剛毅冷峻,老者自是前者更得歡心。譬如初見蘭太妃於長公主府,同為外孫,蘭太妃亦偏愛溫文爾雅之徐翔。
茜月見徐欽孩子氣狀,忍笑曰:“君非膚淺之人,何故與人比貌?”
徐欽未答,目光炯炯,追問:“吾與阿辰,誰更俊朗?”
此問難答,猶如珠翠之美,各有所好。
茜月眨眼笑道:“君與表兄皆俊,然於我眼中,自是夫君更勝一籌。”
徐欽聞此,堅毅之顏露笑,清嗓曰:“吾不過慮你無聊,故閒聊幾句。”
茜月心笑而不露,附和曰:“吾知君戲言,吾夫頂天立地,豈會真做膚淺之事。”
小妻總能拿捏得當,徐欽明知其恭維,卻樂在其中。
徐欽擁妻入懷,凝視曰:“久未聞此讚譽。”
茜月曾不吝讚美,然實則三分真心,七分為哄。及至不孕,見徐欽真心相待,呵護備至,心實為所動,虛言難以啟齒。
徐欽偏喜此言。
茜月苦笑:“若君喜,日後多言。”
徐欽嗔妻:“吾豈不識,汝誇讚之詞,僅為吾歡。”
原來非愚鈍之人。
茜月意外,惑視徐欽:“既知,何故喜聞?”
徐欽望妻眸如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