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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蓋還在地上躺著呢,這是怕我找它麻煩,躲出去了吧?
我掏了一個小瓶子,裡面是我給小張做的藥丸,留給它一瓶,希望它能早死早脫生。
也別怪我心狠,這也是為它考慮,地宮裡什麼都沒剩下,就算那玉俑沒被炸碎,應該也不能用了,你說它一死屍在這裡幹躺著,無盡的歲月裡又沒有人給它啃,它有什麼意思?
我們剛想離開,魯殤王就從門洞裡出來了,手裡還拖著一個東西,有點糊,仔細分辨下才看出來,竟然是那個玉俑,“你拖這玩意兒要幹什麼?”
它把玉俑放在了我腳邊,嘴裡嘰裡咕嚕的,“賣錢?”
這幾乎等同於廢品一樣的東西,雖然也能值點錢,但是吧,我不太需要啊,不過看在你這麼為我考慮的份上,就不讓你早死早託生了。
“我有個地方,都是這種玉,你要不要去啊?”
魯殤王嗖的一下抬起頭,然後竟然瘋狂點頭,而且大有想來抱我大腿的想法,我趕緊制止它,這沾一身血又得報廢一套衣服。
我把隕玉的那個陣圖開啟,讓魯殤王自己鑽進去,至於它上哪裡蹲著,那就隨它去吧。
把剛掏出來的瓷瓶又塞回兜裡,這東西也不是啥大白菜,能省就省,回去可以繼續給小張吃,沒準能把他腦子裡那個精神病治好。
順著盜洞爬上了地面,此時距離天亮也就還有個把小時,招呼燭龍趕緊走,要不等天亮了,我們就得徒步了。
重新返回停車點,我們上車休息,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就把阿寧攆副駕上去了,讓她補眠,然後醒了好換我。
因為這一次有目的性的行動,連來帶去的,也只用了六七天,至於去西藏,阿寧是趕不及了,她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所以我直接放她回去了。
不過臨走前,我給她掏了兩個蛇母的藏品,“我的人都有,每人兩個。”
不理她的無措,關上車門揚長而去,我打算直接奔西藏,早辦完,早省心。
不過,上雪線就不能開車了,在北京的時候,我特意讓小花幫忙,給小張弄了一個身份證,這樣出行就方便多了。
我和小張坐上火車,一路上觀看著窗外的風景,心緒竟格外的寧靜,一進西藏,我就問小張,“你記不記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