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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上行走是枯燥的,入眼都是無盡的黃沙,就像永遠走不出的夢魘。
可能只有我是這樣想,那群學者和學生都很興奮,笑容一直都沒消失,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在開心什麼!
天色將晚,落日的餘暉把沙丘照映出一片深深淺淺的橘紅,這一刻,我也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絲悵然,再次舉起單反,把這一幕留在了相機裡,也留在了我的心裡。
第一個露營地到了,波光粼粼的海子。
所有人都在收拾著物品裝備,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有的人已經開始紮營了。
小吳下了駱駝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探周圍環境,我也從駱駝上下來,任由當地人把駱駝送去統一管理。
我這一次除了明面上的一個揹包,就是脖子上的單反相機了,同其他荒野求生的愛好者一樣,我的馬丁靴筒裡,有一柄小匕首,那是用來以防萬一的,畢竟這大庭廣眾的,我不能憑空提出我的斷刃。
我提著揹包來到海子邊,撩了一捧水,涼的?
剛想脫衣服,又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個女的,內心裡又把小吳罵了一遍。
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擼起袖子洗了把臉,帶水的手掌在髮根上捋了兩把,心裡終於舒坦一些了。
沙漠裡本就乾燥,再加上頂著大太陽走了一小天兒,此時坐在岸邊,風從海子上吹過,帶來了一絲涼爽。
看著海子對面的沙丘,就像站在海里看岸邊,那種感覺特別新奇。
當然,如果那兩個人不下水刺激我的話,我會更開心一點。
氣,就你們能光膀子是吧!
我看著兩人的後背直咬後槽牙,小吳,這個樑子結下了,等有機會的,哼。
我也沒了看海子感嘆的心思,把揹包放在了學生行李邊,轉身往外圍走了走。
太陽已經落了一半,現在的沙漠,比之前還要美上幾分,我對著合各個方向,找了幾個角度,把在場的人,遠處的夕陽都照了個遍。
我發現黎簇也在拍照,手上的動作像是在調焦距,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我趕緊也對著他拍的方向舉起了相機,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
我尋思著不對勁,走了幾步來到他身邊。
“小孩兒,你剛才拍到什麼好玩兒的了?”
黎簇沒理我,全身心都在相機裡,反覆舉起相機又放下,是不是跟小吳相處久了,沾染上神經質的毛病了?
黎簇低著頭轉身,頭頂砰的一下和我的下巴撞到一起,我感覺眼淚花都出來了。
我捂著下巴,看向有點懵圈的黎簇。
“小孩兒,你撞疼我了。”
黎簇眨眨眼,趕緊躬身和我道歉,緊接著撒腿就跑了。
我用力揉了幾下,這孩子勁頭兒不小啊,估計是紅了。
我把手機拿出來,對著我的下巴照著,好嘛,真有勁兒。
我這次除了胸是假的,其他的地方都是我自己的,臉上也只添了一些東西,使我的面部輪廓更加柔和。
畢竟咱跟小張這種宗師級選手進修過一段時間,這技術絕對嘎嘎的。
至於化妝品,永久不脫妝,防汗防水的,只要想買,還能買不到麼?
我揉著下巴回了營地,也沒心思照相了,我更好奇黎簇拍到了什麼東西。
營地內有人高聲呼喊,說發現了東西,所有人都湊上前去,那是一個被刨出來的坑,坑裡是一些破損的相機。
大家都在猜測這相機是做什麼用的,小吳就過來了。
最後在這些相機裡找到了六張儲存卡,小吳的意思是看看這些卡里還有沒有資料,相機被破壞掩埋,這其中蜿蜒曲折的原由,腦洞小的人估計很難猜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