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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彬皺眉，&ldo;你這只是猜測。&rdo;
&ldo;合理的猜測。是吧，老大？&rdo;步歡笑著問程錦。
程錦點頭，但是說：&ldo;和我們的案子沒有直接關聯。&rdo;
&ldo;呃，其實還是可以直接關聯的。長期被歧視導致沈飛精神狀態發生了劇變，然後他開始大開殺戒。&rdo;步歡又&ldo;合理猜測&rdo;了一下，這次他轉而尋求楊思覓的支援，&ldo;楊老師，你覺得這有可能嗎？&rdo;
楊思覓正枕著程錦的手臂在睡覺，不過從步歡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是睜著的。楊思覓換了個姿勢，用後腦勺對著步歡。&ldo;沈飛的精神狀態正常。&rdo;他見過沈飛。
步歡重重地嘆氣。
遊鐸道：&ldo;你說的那種像是突然發狂，到處殺人，太極端了。我們的案子還是很理智的。&rdo;
&ldo;就是。&rdo;小安支援道。
但遊鐸又說：&ldo;可以是：由於被村裡人長期排擠，沈飛的精神狀態逐漸發生了一定程度的改變，然後他開始報復某些人，例如：對他姐姐不好的饒友平一家人。&rdo;
小安，&ldo;……&rdo;
&ldo;這就合理多了。&rdo;葉萊捧場。
步歡揚眉，&ldo;我就稍微誇張了一點好嗎？&rdo;
程錦道：&ldo;別亂猜了，認真調查，找到證據。&rdo;他看看時間，&ldo;先吃飯。&rdo;
不，得先做飯。
&ldo;把剩下那隻雞殺了吧？&rdo;葉萊道，&ldo;韓彬，來幫個忙。&rdo;
韓彬點頭。
步歡，&ldo;……&rdo;他覺得自己被排擠了。
當晚，程錦半夜醒來發現身旁是空的，床墊都涼了，他起來找人。
晚上楊思覓起來時，他是知道的，不過他以為楊思覓是要去方便，所以也沒問，結果人一直沒回來。
堂屋裡，步歡和葉萊在看監控。
村裡沒路燈，月亮也不算亮，但監控是紅外線攝像頭，拍攝的影象還算清晰。
&ldo;老大？&rdo;
&ldo;看到你們楊老師嗎？&rdo;
步歡和葉萊互相看了看，&ldo;沒有，他出去了？&rdo;
&ldo;不知道，我看看。&rdo;程錦把樓上樓下樹上屋頂上都看了一遍，都沒人，確實出去了。
步歡道：&ldo;監控沒拍到他。&rdo;他們這監控佈置得鬆散，只對沒防備的普通人有效，防不了有準備的人。
&ldo;你們去休息吧。我來等他。&rdo;程錦倒了杯茶，站在電腦旁看著監控畫面。
&ldo;葉子，你去睡吧，我留下，兩人還可以聊下天，免得睡得。&rdo;步歡說。
葉萊笑道：&ldo;要不要幫你們煮個夜宵？&rdo;
&ldo;別忙了，去睡吧。&rdo;程錦道。
&ldo;好，那我回房間了。&rdo;
步歡看了一會監控後，偷瞄了程錦一眼，輕咳了聲，&ldo;楊老師去哪了？帶手機了嗎？&rdo;
程錦搖頭，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到桌面上。
步歡默默地繼續看監控，過了會兒，他問：&ldo;要不要定了個位？&rdo;
雖然楊思覓沒帶手機，但他身上有定位器，要找到他還是很方便的。
程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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