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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對可惡的母子,他冷冷地笑起來,骨節咔嚓作響:“想從隆巴達這裡要人,不可能!”
被人拖走的時候,顧朝歌還在捂著嘴止不住劇咳,剛剛的缺氧和氣管受到的壓迫,讓咳嗽成為一種止不住的身體反應。而隆巴達踢她的那一腳十分用力,她感覺到被踢中的大腿疼得厲害,而且越來越疼。
想來已經青了。
被關進大宅子柴房的顧朝歌摸了摸胸口的那把小剪刀,又看看捆住自己的鐵鏈,懊惱地想著為何不是繩索?
這要怎麼逃?
她看了看門外晃動的大漢黑影,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把小剪刀,對準鐵鏈相連的地方的鎖,試圖用尖銳的剪刀尖尖開鎖。畢竟在揚州牢房裡頭,她給老吳表演過自己的開鎖“絕技”的,只是技術不到家,試了好多次才成功。
然後她很快發現剪刀尖對鎖眼來說太大了,她開始匍匐在柴房裡四處尋找可以撬鎖的尖銳細長物體,哪怕是一小節木棍她也不放過。這時候,柴房突然開啟,她趴在地上,驚愕地抬頭看著把她送進來的大漢,那大漢看她在地上趴著,愣了一下,用漢話問:“泥在做神麼?”語調同樣有些古怪。
他似乎只是突襲檢查一下她是否想逃跑,並非要立即把她送到隆巴達那裡去。
“我肚子疼,腿也疼。”顧朝歌蜷縮在地開始打滾,眼淚說出來就出來,淚汪汪看著這大漢,被俘的這些日子她的演技日漸精進。
大漢嘀咕了幾句,似乎是說中原女人太弱之類的,然後便關上門。
顧朝歌鬆了口氣,繼續努力撬鎖。她發現小木棍太軟無用,好在這把小剪刀的做工粗糙,握住的部分細而軟,她開始努力將它細軟的部分扳直,將它做成自己想要的細長形狀。
當然,這一切都是儘量蜷縮在地上完成的。
突襲檢查發生了好幾次,一直到太陽落山,隆巴達都沒有叫人來抓她過去,但是顧朝歌也一直沒有撬開鎖。天越來越黑,她也越來越著急,然而光線已經漸漸暗下去,她開始不太能看清鎖眼的結構,更別提用脆弱的小木棍開啟她。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交談聲。
顧朝歌一驚,猛然抬頭,側耳一聽。
“大王子讓我給這女人送點吃的,不要還沒教訓她,就把她餓死了。”
是李佑大的聲音。他似乎是故意用漢話說的,然後北胡士兵問了他幾句什麼,他開始用北胡語交談,大意是說大王子今晚會好好享用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大王子的本事,不希望這女人中途餓暈過去,然後北胡士兵說這女人動不動就哭,希望大王子能好好調教讓她聽話。
雙方都哈哈笑起來。
然後士兵開啟了門鎖。
此時日頭已經完全落下,北胡人不是很愛在住的地方掛滿燈籠,不過為了照明,他們勉強點了兩盞廊上的燈,而李佑大端著飯和肉,帶著一個打燈的小廝,朝士兵們點頭哈腰一陣,方才緩緩走入門內。
顧朝歌聞見飯菜的香氣。
與此同時,還有幾聲悶哼,和鐵鏽味的新鮮血氣。
她的眼睛緩緩睜大。
她看見,就在李佑大進門的那一刻,為他打燈的那個始終低頭彎腰的小廝,手中的燈籠忽然掉落在地,四個北胡士兵同時被亮光吸引,朝地上看去。與此同時,這小廝忽然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以極快的速度捅了身邊最近的大漢一刀。
這一刀剛剛紮下去,李佑大回身將手上托盤一甩,正中另一個大漢的臉,他上前一個高高躍起,夾住那大漢的脖子,竟生生用雙腿的力量擰斷大漢的腦袋。同時間他抽出大漢腰間馬刀,一個翻身,將馬刀插入背後企圖偷襲的另一個大漢的胸口。
顧朝歌幾乎要給他拍手叫好!
李佑大在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