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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點頭致意,麗芬一肚子的話不知道從何說起。
「嚴老闆,謝謝您今天能來。」她捋了捋耳邊新燙的捲髮,臉頰子已開始發燙。
「哪裡的話,您幾位實在太客氣。」
麗芬緊張地很,一句話回不上來,幸有倚清接住:「嚴老闆,您快請坐,坐首席,哎呀,這些人也真是,您進門的時候怎麼也不幫您脫大衣,來,我來,我來幫您脫…」
她蜜蜂見了花似地跟著嚴幼成,雙手攤開擺好架勢,嚴幼成彬彬有禮地婉拒:「謝謝您,是我不讓他們脫的,這些事情我喜歡自己來。」
虹影呢?怎麼還不來?麗芬看著熱熱鬧鬧的倚清,心裡直嘀咕,就等她了,有她在,自己便不是唯一拘謹的人。
那一位呢?嚴幼成一邊脫大衣,一邊也在想,那晚上一共有三位,那一位早些路上遇見落淚的姑娘,高挑個兒,容貌極顯眼,面板特別白,神情似愁若怨,看她一眼,便害羞地垂下了眼睫去。
她叫什麼來著,顧倚清把他的大衣接過去掛衣架上,他振振袖口,想起來了,樓臺明月照紅影。
她叫樓紅影。
婁虹影出現在門口,一位身材中等的青年男子在她身後,也跟著走了進來。
「哎吆,彥柏把婁小姐也接過來了,真是太好了。嚴老闆,您瞧瞧,我們那晚看戲的原班人馬都到齊了。」顧倚清哈哈笑,有她在,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冷場。
麗芬上前拉住虹影的手,兩人相顧看一眼,虹影看到麗芬的眼睛,閃著前所未有的光彩。
「你來了,太好了。」麗芬輕聲在虹影耳邊,捂住自己的心口:「有你在,我大概能鎮定一點,否則,我太緊張了,看都不敢看他,他真是…」
她眼風往正走向她們的嚴幼成一瞟。
「…太…太帥了!」
嚴幼成確實帥,這不僅是麗芬的觀感,也是虹影的觀感,更是第一次見他的陳彥柏的觀感。
他脫了外面的黑色長大衣,裡面是一套裁剪得體的灰色西裝,西裝裡面是灰色的馬夾,他大概很重視這樣與戲迷單獨見面的機會,漿的筆挺的白襯衫領子下繫著深灰色暗鳳尾花紋領帶,他先沖虹影點點頭,然後把手伸到陳彥柏面前。
「幸會,我是嚴幼成。」
第二十五章 出口
容貌齊整的女人,見了標緻的,難免生出比較之心。
男人也是人,概不例外,陳彥柏一見幼成,暗地裡只剩慶幸,心想,還好,他只是個唱戲的。
然而嚴幼成的談吐,又超過他對「唱戲的」設定。
話不多,非常客氣,也十分謙遜,閒談之中,瞭解到年齡不過二十六,比彥柏大了六歲而已。
」嚴老闆年紀輕輕,就享譽南北,天下聞名了。「 顧倚清諂媚地說。
顧倚清諂媚地十分露骨,在這張五人座的圓桌上,她靠嚴幼成最近。陳麗芬坐她身旁,今天是難得一見的嫻靜;麗芬右邊是虹影,虹影安靜地用著咖啡和西洋小點,彷彿她的任務只是負責吃和聽,這時麗芬轉過臉來招手要和她說悄悄話,她放下點心咖啡,把耳朵附過去。
年輕姑娘是種古怪的生物,大庭廣眾交頭接耳鬼鬼祟祟當別人不存在,彥柏雖然坐虹影身旁卻一字聽不清,似乎有「他」,又是「他」,總之還是「他」,這個他,彥柏艱澀地覺得,除了嚴幼成,還有何人?
麗芬可以理解,她自從得知嚴幼成的飯局就一直給自己猛打雞血,到如今兩眼發光兩頰紅潤心臟病不發作已算正常;而婁虹影,瓷做起來的冷人兒,車上問她喜不喜歡嚴幼成,她說:「我還好。」
要麼春心蕩漾這種毛病也具備傳染性,她瑩白的臉上竟也生出淡淡紅暈。
彥柏想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