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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幼成攢起的濃眉放下一半,他道:「我見她就算了,我沒時間,也不知道和她聊些什麼。難道請她喝我和虹影的喜酒去?與她交涉的任務還是派給你。她即這麼說,立場我們是不用擔心的,就怕她嘴碎,到處說開去。」
嘴碎是事實,大慶想起倚清翻飛的紅唇:「那就把她支出去,我是覺著,現在這時候不好讓她見著陳家任何人,連下人都不行。她自己是配合得很,說趁亂她可以外面隨??x?便逛逛,最好到外地去旅遊,避過這陣風頭,就問我們出不出旅館車馬費,我說這沒問題,只是要問一下嚴老闆您的意思。」
「支出去一段時間固然好,不過陳厚圃那裡,她難道沒有牽掛嗎?」
「牽掛個屁!」 大慶順口而出,想起顧倚清的原話」我就是他家養的一隻雞「,不管怎樣幼成是個斯文人,大慶翻譯了一下:」顧倚清說她和陳厚圃即沒有夫妻之名也沒有夫妻之情。「
哦莫,是我給大家錯覺元旦吃酒席嗎?抱歉抱歉,還有一章,有些事情嚴老大需要料理。結婚之日準備燒只大蹄胖,蹄胖上的毛先拔拔乾淨,份子錢大家暫時在褲兜裡捂兩天。
第一百二十四章 門廳
如此關於顧倚清,便沒有任何顧慮。
「陳彥柏陳麗芬兩個人,也不能一直關著,一兩天嚇嚇他們就足夠,陳厚圃那邊警告一下,讓他不可輕舉妄動是我們的目的。我不想惹得滿城風雨。」嚴幼成思量後說道。
「確實。」大慶表示贊同:「青虎說做成綁票案,我也覺得不妥當,綁票勢必報警,白道黑道混在一起,那就更不好辦了。」
兩人都陷入了深思,幼成給大慶加了一杯茶,大慶喝幾口後又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把您和婁小姐的關係傳播開去,我就怕恐嚇只管用一時,陳家那些人都不是吃素的,如何能夠忍得下這口氣?」
即走到這一步,公諸於眾是幼成最後的防備。但是他也知道,這種事能捂一時是一時,他和虹影兩方面都沒有準備。
「那帳本,你之前說有一個關鍵人,叫做錢家平?」幼成問道。
那一本陳厚圃貪贓謀私的帳本若掌握在手裡,便掐住了陳家的命脈。
「據說陳厚圃近兩年的交易,唯一知情人是他的心腹錢家平。可惜啊,我們在大通的內線說錢家平也是名門望族出身,平日裡趾高氣揚地很,凡夫俗子難以接近。」
中山先生倡導的「自由、平等、博愛」在中華已傳唱多年,然而傳唱容易執行難,比如「平等」這一條,公子哥兒有公子哥兒的圈子,外人想伸只腳進去也煩難。
「要不再找一次白老闆?」大慶猶疑地說道:「反正已經動了他的鐵爪子。槍筒子頂著腦袋,我不相信錢家平不服軟。」
「不好。」幼成攢了濃眉,他也不喝茶了,袖手在壁爐前徘徊:「白老闆做事太毒辣,不性命攸關最好敬而遠之。否則傷了人或者報了警,容易引火燒身。」
這是摸黑走隧道,有塊大石頭擋了路,兩人看著壁爐裡火光跳躍,一時間一籌莫展。
「唉!」大慶嘆出一口氣,摸著刺蝟般的短髮根,他說: 「其實只要能接近,這世界上就沒有金錢收買不到的人。」
基於他們這些年風風雨雨闖蕩江湖的經歷,這句話幾乎是人世間的鐵律,何況如今是今日不知明日事的時局,誰不想能撈多少是多少?錢家平和他們之間只缺一個介紹人。
「噯……」大慶聆耳聽,這房子不知那裡傳出遙遠而細密的水聲,是她,必是她,沐浴更衣後伺候嚴幼成,大慶看幼成的眼光有些異樣,幼成敏感地很,停了腳步問大慶:「你想說什麼?」
「咳……」大慶潤兩口嗓子,即說到這兒了,不說下去有些矯情,他比嚴幼成還不好意思,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