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外隕石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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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燥熱的空氣,終於有了一絲清涼,慢慢的起風了,經驗豐富的守田人趁著這會有風了,就把白天碾的麥子揚起來,把裡面的麥殼吹走,一個負責揚麥子,一個負責在下面掃麥殼。
孩子們在旁邊跑來跑去,不亦樂乎,等到跑累了,就躺在麥稈上,抬頭看著天空,夜空的皎月真是明亮啊,仰望夜空,滿天繁星閃爍,如一盞盞懸掛在高空的明燈,熠熠生輝。
一條浩瀚的銀河縱貫南北,密密麻麻的星星溢滿銀河,天上的星星多的數不清,守田人根據古老的傳說,在天空中尋找著自己的本命星,他們總認為最亮的那一顆是自己的。
微風吹過,似要睡著了,忽然旁邊又傳來“機器靈砍菜刀,恁那邊的隨俺挑”的聲音,精神小夥立刻又爬了起來,重新加入的遊戲當中去。
等守田人忙完都到夜裡九點多了,才開始收拾農具,喊著各自的孩子回去吃飯,只有莊稼收拾到糧倉裡,他們才放心。所以奶奶早一步回去做飯去了,爺爺吃罷飯,帶著涼蓆晚上要睡在地裡,看守糧食的,糧食雖然沒有多值錢,卻是守田人的命。
路上碰面的相熟的守田人會互相探討著今年的收成,他們已經過了不切實際的想法,或者是說認命了,計較的只是別家畝均產量是多少,如果是比以前產量高多了,那指定是因為上了化肥,化肥裡面也有揩學,就是比農家肥好用。
聽爸媽說,我讀書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因為是多生,老爸也就不再人學社裡教學了,老媽因為教的是聲樂,一時半會找不來代替的講師就先教著。
原本我爺爺是社長的,他也要辭職不幹的,教人五級的暫時找不來人頂替,交接工作也比較麻煩,也就再教一年。
因為這件事情,三爺原本想賣頭馬或牛交了罰款,再託人找下關係,爺爺不想留人口舌欠下人情,就沒答應。
耕牛是守田人農忙的主要勞動力不能賣,再說那幾匹馬碰上婚喪嫁娶的,順子爺還要用。順子爺會拉二胡,還會吹嗩吶,就跟幾個老夥計成立了一個響器班子。
老爸倒沒有太多反應,爺們總是有更大的擔當,生活並不能摧垮他的意志,老爹打算等收了麥子就去城裡開個診所給人針灸,掙得比當講師多一些,也可以多抽些時間調理幾位老人的身子。
今年的麥子收成還算可以,在農忙時節,這幾天一到七點半,家裡就要派一個人回家,鎖定中澤一套,每當熟悉的旋律響起,漁舟唱晚召喚的人們丟下手頭的事情跑到電視機前,或欣喜或恐慌,不同的天氣總會給守田人帶來不一樣的情緒。
機械和電力才剛剛普及,麥田裡的水井是鄉里統一安排打的,守田人並不願意用機械,太多的成本投入,意味著收支平衡,能夠人工完成的工作,他們寧願多出點力,何況之前還是完全是靠天吃飯的,現在用上了化肥,也算是咳血種田。
前年村大隊集資修了一條水渠叫東風渠,從淮河支流洪河裡面用水泵抽水灌溉農田,但是有時候碰到雨水少的時候,河裡面的水也都幹了,也就沒水可抽了,守田人也就盼著老天爺趕緊下場雨別耽誤了秋種,這是除了麥收之外,守田人的另一件大事,沒有播種,哪裡會有收穫呢。這幾天一直預報的沒雨水,所以明天大隊就準備開機器抽水澆田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守田人都就跑到麥田裡等著水來了,水渠從村子邊上由北向南貫穿整個生產大隊的責任田,每個生產小組分出兩個小水渠的支流,小天家田裡的支流正好挨著生產隊裡的窯坑。
窯坑,當然不是燒瓷器的地方,那種精細的白玉盤只是有錢人才玩的,這裡是守田人蓋新房燒土磚的舊址,現在已經廢棄不用了,因為以前挖的比較深,坑的底部是黑色的膠泥,地勢比較低窪,守田人秉著不浪費的原則,低窪處種了耐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