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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斯厭煩地擺了擺頭,同時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黑玫瑰牌的。
點燃一支菸,又故作姿態地抽了一口,布利斯才在周圍逼視的目光中苦笑著道:“我沒有去哪裡,我還能跑到哪裡去。你離開娛樂室後,我想起那件事……”
與希瑟對視一眼,確認她明白自己指的是哪件事後,才繼續道,“想要與博拉赫老爺聊一聊,於是上了二樓……”
“慢著。”希瑟抬起一隻手,“你說你上了二樓,但守在樓梯旁的托馬斯沒有見過你,客廳裡的兩位客人也沒有見過你,更別提在一樓和二樓間往返了一趟的我。”
“那是自然的。”布利斯已經恢復平靜了,“我並不想讓你知道我去見博拉赫老爺,所以走的是傭人通道。”
為了不打擾主家,也為了通行方便,這種年頭的建築都會在不起眼的位置留出傭人通道。
布利斯說他走了通道,可以解釋他為何沒有遇上希瑟,但同樣的——“想必,你沒有在通道里遇上其他人了。”
沉默半晌後,布利斯將半截香菸浸入面前的茶杯,搖頭承認:“沒有。”
見希瑟又要開口,他忽然提高了音量:“但有人見過我。”
“你是說我父親?”
“不,我沒有見到博拉赫老爺。我只是到他書房門口敲了敲門,他並不願意見我,也不想聽我說話。我不想在他面前苦苦央求,所以沒有久留,轉身隨便找了個房間,想抽支菸冷靜一下……你看,我並沒有說謊。”
“你說的有人見過你,是指?”希瑟面色如常。
“就是那個花匠……是叫沃倫還是什麼的。當時我站在視窗抽菸,他就在樓下襬弄花草,應該是見到了我的。”
玲奈打起了精神:她記得人物表裡還有一個名叫沃爾夫的花匠沒有登場。
果然,四靈花隨後就在希瑟的吩咐下把沃爾夫帶了進來。
來人身材矮小,渾身髒亂,褲腳和皮靴上都沾滿花泥,蓬亂的頭髮和鬍鬚讓人簡直看不見他的臉,最讓人失望的是,這人顯然有些精神方面的毛病。
四靈花略帶抱歉地向客人們解釋:“沃爾夫是夫人好心收留的棄兒,雖然智力上有些不足,但非常忠誠。”
羅伯特探長倒不至於對花匠有什麼歧視,只是提出:“這種特殊情況下,恐怕證詞不足以取信啊。”
但此時本也不是法庭,希瑟依然重視這份證詞。
作為博拉赫家的小姐,她很清楚沃爾夫的情況,於是耐心地講清楚了情況,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那位布利斯先生?”
沃爾夫一雙嚴重散光的眼睛轉悠了半天,才對準布利斯的位置,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後,咧嘴一笑,用特有的緩慢腔調答道:“那位……博拉赫先生,我見過的。”
希瑟擺在花匠胳膊上的那隻手一緊:“那位是布利斯先生。”
沃爾夫扭過頭來,溫和地解釋:“他……和博拉赫小姐結婚,就是……博拉赫先生了。”
有人撲哧笑出了聲,玲奈連忙借喝茶的機會瞪了左渡一眼,後者慌忙也學著裝模作樣地端起茶杯。
布利斯只是沉著臉。
希瑟此時並不在乎丈夫是否入贅,她只關心兩個月前的事情:“就是那位布利斯先生,沃爾夫,你還記得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嗎?”
沃爾夫笨拙且遲鈍,記性卻比眾人想象中要好,他居然答上了這個問題。
“那位先生……在莉迪亞的房間,罵我,還……扔菸頭,燙花。”
“莉迪亞”,玲奈皺眉,又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但在場似乎有人是聽過莉迪亞的。羅斯塔特先生就驚訝地開口:“我記得,埃利斯養的那條狗,就叫這個名字?”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