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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牢後,鄭豆豆問鄭行:“接下來怎麼做?”
鄭行想了想道:“先讓畫師按這兩張畫像多畫些畫出來通緝。”
“你覺得兇手還在東京城嗎?”
“這不好說。我們只做我們該做的,至於最後的結果許多時候不受我們控制。”
鄭豆豆又問道:“劉子立如何處置?”
“上午你不在的時候,林大人將我叫了過去,說案子完了後讓我將劉子立交給梅夫人。
還再三叮囑案卷裡不能提劉子立的名字,也不能提梅庭芳與劉子立相約私奔之事。”
鄭豆豆沒有說話,不過心裡想著劉子立只怕性命難逃。
見鄭豆豆不說話,鄭行轉頭看她:“你不會又同情劉子立吧?”
鄭豆豆搖頭:
“我不是同情劉子立,他是自作自受。
我只是在想假若死的人不是梅庭芳,而是一個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又有幾人會在意?”
“你別老想這些有的沒有,我們只是衙役,許多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們做主。
我們能不昧著良心做惡事已極難得。”
“班頭說得沒錯”,鄭豆豆振奮起精神:“我們不昧良心做惡事。”
……
經過東京府衙與東京守軍的努力,梅庭芳的頭從河水裡打撈了出來。
路十三將梅庭芳的頭與屍體縫上後,梅夫人將屍體接了回去。
至於殺人兇手,雖然東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貼了通緝令,仍然沒有訊息。
這一天,林展將所有快班衙役集合:
“府尹令我們七天內抓獲兇手,否則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免職。”
鄭豆豆猜想是上面給了東京府尹壓力,否則他不會對衙役下如此命令。
林展走後,甲一他們聚集到鄭行身邊,“班頭,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鄭行也是愁白了頭,還能怎麼做?挨家挨戶查問唄!
鄭豆豆道:“我有一個主意,但是很有可能不管用。”
大家都知道鄭豆豆鬼主意多,紛紛將視線看向她。
鄭豆豆撓了撓臉頰:
“兇手行兇那日是六月十五,那日的月亮很圓很亮,聽說滿月夜會影響受過劇烈刺激的人,從而讓他們做出一些不可自控之事,所以我想……”
鄭豆豆說完後,乙二說道:
“這個辦法能行嗎?就算滿月夜的傳說是真的,可畢竟現在不是真正的滿月之夜。
而且,怎麼就能肯定兇手會出現?”
鄭行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問道:“大家還有沒有好的主意?”
大家皆不作聲。
只有一張兇手的畫像,除了挨家挨戶查問外還能有什麼法子?
見大家都不說話,甲一道:
“不如我們分開行動,一邊挨家挨戶查問,另一邊按小豆子說的法子辦。
說不定瞎貓能碰到死耗子。”
也只能如此!
最後,鄭行安排丁四幫鄭豆豆,其餘的人都去東京城查問殺人兇手。
……
五天後的子時末,龍津橋。
南御街的州橋至朱雀門段是著名的州橋夜市,從白天一直營業到三更,此時絕大多數夜市已收攤,朱雀門外的龍津橋更是冷清。
一輪亮得發白的“滿月”照得龍津橋如白晝一般。
龍津橋上,一個身穿布衣的“女子”面向河流佇立其上。
這自然不是真的月亮,是按鄭豆豆說的辦法請將作監的人做的“滿月燈”。
而這個“女子”也不是真的人,是將作監做的“人偶”
要不說將作監的能工巧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