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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帶下去後,鄭豆豆問景奕行:
“大人,你說林方殺侯中山只是為了想替小靈報仇嗎?”
“你是怎麼想的?”
鄭豆豆摳了摳臉頰:
“林方見到小靈的慘狀心生氣憤想殺侯中山倒是有可能。
但是他既然能潛入侯中山家中、還能制蒙汗藥,為什麼不直接在侯中山家中將侯中山迷暈後再殺了他?
那樣豈不簡單直接?
何必要轉這樣大一個的彎?
所以我總覺得林方殺侯中山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
“你的直覺沒有錯。
林方想殺侯中山是真,但是採用模仿斷頭案的手法殺侯中山的確有想證明他很聰明的想法在其中。”
“所以他才對東京府衙這麼快發現侯中山的身份、我們透過玉樓春戲班找到他耿耿於懷?”
“是”。
“那你說假若沒有侯中山、像林方這樣的人最終還會不會殺人?”
景奕行想了想:“這不好說。”
“有的人是天生以殺人為樂,但林方顯然不是。
他是先有了殺侯中山的想法後來才制定的殺人方案。
不過像林方這類人總是比平常人更容易動殺機。如果換做你是林方,你會殺侯中山嗎?”
鄭豆豆想了想:
“如果我是小靈,我會想辦法殺了侯中山。但假若我是林方的話,我不確定我會怎麼做?
不過就算要殺侯中山,那定然是在非常氣憤非常衝動的情況下,冷靜下來後我想得更多的是照顧好小靈。”
“對,你這樣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像林方就屬於偏激的人,所以想法也難免偏激、極端。”
鄭豆豆又想了一會景奕行說的話,覺得景奕行說得很有道理。
“大人,當初在儲大林家中只搜到了賬簿卻沒搜到記密賬所用的母本,侯中山家中也沒有,你說儲大林是怎麼記賬的?”
“我覺得那些賬目不是儲大林記下的。”
鄭豆豆靈光一現:“你的意思是那些賬目是朱文鴻記的,儲大林只是謄抄在賬簿上?”
“是。
這個問題我琢磨很久了。
神秘組織應該有一套秘密聯絡方式,但像儲大林這個級別的人還沒有許可權知道,因此我們在他家才沒有搜出母本來。”
“所以那個朱文鴻才可能是神秘組織的核心成員?”
“朱文鴻是不是神秘組織的核心成員尚不能確定,但他在神秘組織內的級別一定比儲大林、侯中山他們高,知道神秘組織的事情也比儲大林他們多。”
“要是能抓到朱文鴻就好了。”
景奕行看著鄭豆豆,鄭豆豆只有在與他討論案情時態度才最放鬆,不將他當成上司。
其餘時候說話、行事都客客氣氣。
……
當天放衙後,景奕行去找了喬墨。
景奕行先說了從侯中山處沒查出他替神秘組織運輸軍械等的憑據,然後將林方說的關於朱文鴻的事情告訴了喬墨。
“我猜測神秘組織所在之地應該在江南東路與兩浙路的中南部和福建路的北部。”
喬墨道:“我先向官家彙報,看需不需我去暗查。”
說完正事,喬墨又道:“小肆被他娘打了十棍,如今趴在床上養傷。”
“十棍就能讓小肆趴床上養傷?”
“這也是做給歐家看。
小肆和他娘說不中意歐如意,而歐家聯姻的意願又很強烈,他娘也是沒辦法才演了這一出。”
“既然如此,做戲做全套,我等會備些補品去探病。你呢?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