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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就像那傳說中的榆木疙瘩一樣不通透,看著可憐又可愛。寧末存隨口問了句:“你在做什麼?我看你寫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寫完啊?”說著從床鋪上起來,拿著烙餅走到辰輝身後站定。
感覺到寧末存的靠近,聽著他微微的咀嚼聲,辰輝略微尷尬,他扭頭看了寧末存一眼,對方臉上有微笑。他說:“我在寫物理練習題,你寫完了沒有?老師說下星期二下午要檢查。”
“這個啊,我上午在教室做完了才走的。嗯?辰輝,你怎麼寫這麼多?”寧末存低頭看到辰輝寫得滿滿的習題冊有點差異。
“題目前面這些用小字寫的是公式和一些簡單的解題思路,後面這些稍微大點的字是我寫的答案。”辰輝手指在冊子上指點著給寧末存解釋。“以後再複習就方便了。”
辰輝的書面整潔,排版整齊,字利落工整,四四方方的字沒有連筆筆畫,像是刻印出來的一樣。對於認為好的東西寧末存從不吝嗇誇獎,他說:“你字寫得真好,排版也整齊,相比之下,我寫的字就太糟糕了。像是……烏龜爬滿了一張紙。呵呵。”這樣說著,想了想烏龜亂爬的場景,寧末存忍不住先笑了。
辰輝沒聽過“烏龜爬滿一張紙”的說法,如果要形容一個人的字寫得難看,他們大都會說“字寫得像狗爬似的”,而且他覺得這種形容沒什麼真好笑的,寧末存笑得太過莫名其妙了,但有人笑,自己不好繃著臉,當然也要跟著笑了。
然後辰輝笑不出來了,他看見寧末存彎下的影子擋住了自己的一些光線,視野裡昏暗的同時對方胸膛靠近了自己的脊樑,然後他的右手越過自己的胳膊,伸出食指點了點習題冊上一道被紅筆圈出的題目接著說:“你是不是在糾結這道題啊?”
辰輝不大習慣和人太過親近,在寧末存靠過來的那瞬間他的脊背僵了一下,然後不著痕跡地向桌子上靠過去。他看著寧末存指出的那道題點了點頭。
“不用寫了,這道題目是錯的。”說完這句話,寧末存收回手,直起腰,繼續自己的進食。
辰輝驚訝了:“錯的?嗯,我也覺得這道題哪裡有點怪,卻沒想過它是錯的。”說著又仔細看了一遍題,然後叫了出來“誒~~是不是這兒和這兒矛盾了?是的,確實是錯了。”辰輝換了只紅筆出來,在習題冊上又標註了兩下問寧末存,不等對方回答,自己先回答了。
寧末存看了一眼,點點頭,“嗯”了一聲。
將手裡剩下的餅吃完,寧末存向四周瞅了瞅,找到了一個空著凳子,就搬過來坐下。
辰輝用紅筆在冊子上“刷刷刷”地寫了幾行,最後總結了句“條件與問題相互矛盾,此題無解”。放下筆,轉了轉手腕,捧著臉將那道讓他糾結的題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幾遍,確認思路無誤、敘述無誤後,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合上習題冊,捏一角,扔一邊,又伸長手撿回來放好。這一扔一撿過後,心裡鬱結的氣總算是全釋放出來了,整個人頓時舒坦的不得了。
寧末存胳膊肘擱在桌子上,手撐著頭,從剛才到現在一直瞧著辰輝。呵呵,看來對方這時候心情很好,看那眼睛,那眉毛,都在笑。別人笑的時候,眼睛或多或少都要眯著點,而這人,笑的時候眼睛竟然比平時要大許多。
挺有趣的,或許也不真是根木頭!
辰輝心情確實很好,他心情好的時候喜歡收拾東西,收拾了自己的櫃子,興奮勁頭還沒過,他決定再把寢室徹底打掃一次。和第一次前後間隔不超過一個小時的第二次打掃顯然更加仔細,他連帶著把寢室其他人的床下都給好好清理了一番,而且不嫌棄地把某幾個床頭的菸頭、菸灰都給掏了乾淨。
辰輝忙乎的時候,寧末存把辰輝的書和習題冊拿在手裡翻著看了看,偶爾挪挪凳子,抬抬腳。
把能整理的都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