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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說你對宮裡的內官沒有多少好感,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說說吧,鄭和他又是哪裡惹得你安侯了?”
看著鄭和故作委屈的模樣,顧言撞天屈道:“陛下啊,您這是聽誰瞎說的啊,是不是王彥,是不是他在編排我?
陛下,你要明辨啊,這是誹謗,赤裸裸地誹謗。”
“哼!”大帝冷哼一聲:“無風不起浪,一個楊小樂,一個曹山山,這兩人見到你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關人家狗兒何事?”
“我是看鄭公公身體強健,才想著讓他照顧銀錢最合適,絕對沒你說的那樣。”
大帝笑了笑,看著顧言道:“這次朝廷不出錢,其實詳細的安排是明年年初的勞役,早做晚做都一樣。
對了,百姓的錢你也不能收,本身就窮,家裡多留一個字,也能多口吃的。”
顧言點頭道:“當然,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其實我更想的是他們出力賺錢就行。所以我準備只收王公大臣,豪門大戶的錢,寺廟道門的錢。
可陛下的,如果百姓也想出一份力,也想盡一份心思,想盡一份孝心,這盛情難卻我該如何是好啊?
要是人家說什麼我故意不長眼,是個勢利眼,這個等大事還把人分出個高低貴賤,我就萬死難辭其咎。”
大帝嘆了口氣:“別把話說的太滿了,到時候再說,滾吧!每次跟你說話我都覺得頭疼!”
顧言搓搓手,賤兮兮道:“陛下,我是臣子,能不能不要說滾這個字,容易影響我的心理健康,對了,到底派不派鄭公公去呀。”
“滾,我自由安排。”
顧言出宮了,誰知道在宮門前看到長篇,顧言晃了晃手腕走上前:“長篇大人,好久不見啊!”
長篇臉色瞬間就垮了,那樣子就跟踩到一坨臭狗屎一樣。
“宮衛長篇見過安侯。”
“啥表情啊,來,打一架?”
長篇臉黑得像個鍋底一樣:“安侯這是在宮內,您行行好,我才脫完一成皮,在要是出了些差池,不光我的腦袋保不住了,家裡大大小小的腦袋也沒了。
小的不像您聖心眷顧,你就饒了小的吧!”
顧言訕訕地笑了笑:“行,改天。”
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向生活低了頭,顧言總覺得心裡不是個滋味,算了,算了。
從宮衛接過馬,也沒騎,牽著就去逛街去了,洞神宮那裡得去看看了,沖虛道人都遞了三次帖了,再不去人家就該罵侯府盛氣凌人了。
這一路走得艱難,開始的時候是顧言一個人,走著走著身後的馬就多了,到了清通門,跟在身後的馬匹已經快接近一百人,顧言可是打聽了,一馬的價格不菲,這能騎上馬的非富即貴。
看樣子,跟在自己身後的年輕面孔,顧言琢磨著這些人不會全是二代吧。
“公子可是安侯?”一少年騎在馬上拱手問道。
看著熟悉的打扮,顧言心裡莫名地親切,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他們突然爆發出一陣刺耳的歡呼聲.
先前問話少年得意洋洋道:“我就說吧,除了安侯,還能有誰,我跟你們說,我早早地就看到他進宮了,我可是在社稷壇那邊等著呢……”
逛街的人本來就逛個街,聽眾人說安侯在這裡,全部都朝著這裡湧來,趁著人不多,顧言趕緊上馬,奪路而逃。
今兒要是堵在這裡那就完蛋了,自己還有正事要做,麼心情和這些處於青春期精力過剩的半大孩子先撤,即使這個感覺讓顧言有些沾沾自喜,可正事要緊啊。
洞神宮位置很好,身在鬧市中,就在貢院和府學的對面。
顧言到了門口,就有一個瘸腿的小道童笑著走了過來,熟練地牽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