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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晚哥後半夜已經掌握了竅門,如魚得水,技術進步,
然而彼時的叄叄已經沒什麼感知能力了……
第60章 大郎,喝藥了
春宵苦短。
日上三竿——
嗯,就是你想的那個「日」。
還好,叄叄不需要像一般「新婦」那樣早上起來拜見公婆。
新婚燕爾,叄叄和焉薄晚一直在睡覺。
有動態的睡覺,也有靜態的睡覺。
吃完睡、睡完吃。
分桃膏也用了好幾罐。
叄叄來了這個時空這麼久,總算過上了「荒淫無道」的「昏君生活」了。
遺憾的是,他發現荒淫也是很累的。
沉迷美色也是一件體力活!
叄叄不得不承認,焉薄晚確實是天選之子,那體魄真是非常人可及。
終於,太醫請平安脈時,親口說:「皇父腎虛,不宜縱慾。」
這句話讓叄叄顏面掃地,但也讓叄叄鬆了一口氣。
起碼,得到了太醫的「腎虛認證」之後,焉薄晚就開始知道節制了。
焉薄晚便開始讓太醫多多給叄叄進補,誓要把腎透支的補回來。
太醫只說,進補要慢慢來,叄叄虛不受補,要循序漸進。
焉薄晚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只能聽太醫吩咐,休養生息、退耕還林。
平日,焉薄晚不是陪著叄叄、就是在處理政務。
楚楣年未弱冠,所以,焉薄晚以此為藉口垂簾聽政。
他自己垂簾聽政不夠,還拉著曾繁一起。說兩宮皇太后一起聽政,那是雙倍的快樂。
曾繁一點兒也不想體驗這種快樂,她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因此,她索性稱病,說自己病得床都下不來,連元貞殿的大門都不出,更別提去金鑾殿聽政了。
焉薄晚干政,就跟他幹叄叄一樣,是非常勤懇、不分晝夜的。
焉薄晚干政,就跟他幹叄叄一樣,是讓楚楣特別不爽、但又不能明白說出口的。
這些天,焉薄晚體會了雙倍的快樂。
而楚楣則體會了雙倍的不爽。
焉薄晚還挺忙,不能時時陪著叄叄。
叄叄也學著自己給自己找樂子,想著像從前做皇帝時一樣找嬪妃們說話。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自然不能往妃子們的宮室裡去。
他就只在御花園裡閒逛,碰見了單獨出現的嬪妃,就會避開。若是嬪妃們三三倆倆的在一起,他便會湊一起喝茶聊天。
嬪妃們也不排斥叄叄。
叄叄是個年輕愛笑的美男子,光這一點就能第一時間收割大部分女子的好感。
雖然說「男女有別」,但大楚皇朝男女大防不太嚴格,加之叄叄是個斷袖,每次見面都是一群人在一起,也不需要太避嫌。
因此,妃子們和叄叄還是可以說說笑笑的。
這天,叄叄正和幾位美人聊聊天,喝喝茶。
忽而聽到一聲嬌喝:「什麼人?」
幾位美人聞聲而動,看見來人,趕緊拜見:「拜見貴妃。」
叄叄扭頭一看,便見焉貴妃在幾個宮人的簇擁下款款而來。
叄叄想起,二人曾經見過的。
還好,當時叄叄男扮女裝還戴著面紗,如今再見面,焉貴妃也沒把他認出來。
當時,叄叄裝成艾青青在仁孝王府學彈琴,頭差點沒被焉貴妃擰下來。
前兩天,梁青梨還告訴叄叄,說焉貴妃曾經想把叄叄閹掉。
這話讓叄叄聽到都冒冷汗:焉家的人都那麼兇猛的嘛!
不過,梁青梨也安慰過叄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