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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決裂orz俺有罪…
今夜馬府大喜,因為時間倉促的原因,加上宗南王特別吩咐一切從簡,所以便宴請了幾桌親朋好友,沒有闊綽的新婚穿戴,也沒有什麼喜慶的擺設,大家都客客氣氣地吃喝,小聲地議論著,雖然馬家兩老對兒子的娶親並不是真心歡喜,奈何是皇帝親自指婚,所娶的也是宗南王,也能笑顏盈盈,有什麼不滿往肚子裡裝。
袁園坐在馬天麟的房中,有些出神。亦真亦假,以前認為要嫁給一個人,便是愛的人,愛自己的人,不要任何什麼條件。現在她卻可以輕輕鬆鬆嫁給一個才見面的人,為了其他的因素,而不是愛,所以人生在世總有那麼多不如意,不由己,就算今早進宮前她突然興起唱的那首得意笑,不過也是奢求。
房中的紅燭有些暗了,袁園起身將盤起的方型髮髻拆下,用簪子挑了挑燭芯,青絲一瀉而來,長及腰間,紅燭印著清秀端莊的小臉,面無表情。她把裝滿交杯酒的酒壺輕輕拎起,倒滿了酒杯,輕言道:“這杯酒是我敬一個叫林逸詩的人。”
話語間,她手腕一斜,酒杯的酒傾斜而下,濺落在地。
說這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從屋外閃了進來,從背後將她緊緊地抱住,一時無言。
良久,那人緩緩開口道:“不過一日之間,為何要嫁作他人婦?“
“那你先回答我。”要來的人終究會來,袁園抬手又倒了一杯酒,捏在手中問:“為何今日大殿招親,你沒有出現?”
“我來帶走你,好不好?”林逸詩將她的身子扳正,面對自己,心急道:“等我們遠離了這片是非之地,我再慢慢向你解釋,好不好?”
袁園笑著搖搖頭,推開他的手,淡淡道:“不如我來猜猜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她端著酒杯慢慢地在房中踱著。
“因為我昨天要你帶我遠走高飛,所以你必須要在今天日落之前把所有的事都替主子辦好,或許他才能放你走。所以你去找我哥,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理由打動我哥,讓我哥相信你真的會好好待我一輩子,才會一時糊塗將傳家器的地圖給了你,但是我知道,你在天黑之前已經失敗了。”
袁園側頭問他:“因為你發現,只有一半地圖而已,無法交差。”今早去看大哥的時候,抱他的時候他臉色蒼白,十分吃力,便知道他為了自己已經盡力而為了,接下來的事情便要交給自己了。
“對,沒有你的另外一半地圖,我們誰也別想離開。”林逸詩愣了愣,四年,四年太久了,琪磷已早已不那個輕易相信人的女孩子,他無法再掩飾什麼。林逸詩向前一步,摸著自己胸口道:“可是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傳家器,你和月圓都不會有事,相信我!我馬上帶你們離開這裡,一起……”
“相信你?!我已經給過你相信的機會!你終究還是放不下傳家器麼?你終究還是要替你家主人辦事吧?”袁園從懷中摸出那塊李佳陽的玉佩,一下扔在了地上,怒道:“這塊玉佩是你讓李佳陽給我的吧?!你從南陵就一直跟著我,一直到三王爺的府上,枉自我那麼信你,你的身份,你的故事,甚至你的容顏,你的一切!到底還有什麼是真的?”
“你的名字?”袁園苦笑道。
死路
“惡童。”林逸詩木木地答道,他一直很痛苦不想讓琪磷知道的事,卻被她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面對喜歡的人,什麼都是假的,什麼都是編造的,這讓他不知道如何抉擇。可笑的是他,他曾經害怕她會昏天暗地地哭,而現在她卻冷冷地看著自己,親口說出來。
惡童,沐春離宮的一號殺手。近幾年,不管是何超的死還是朝中幾位官拜極品的大臣的下場都是出自這位惡童之手,吳霏給她翻開的那麼厚的賬目中,可圈可點的幾筆將雙木磷推向北蕭首富位置的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