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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之子坐不垂堂&rdo;的道理?!
皇帝當初與蕭明鈺雖是談論過北疆之事,口上也說得很是厲害,彷彿北疆之行危機重重,這才把蕭明鈺給丟了出去。可他心裡頭卻清楚得很:自己是打算拿這個來給蕭明鈺鋪路。等蕭明鈺平定北疆,依著他嫡子的身份,再立儲自是名正言順,無人可置喙。所以,皇帝才叫了蘇淮真去給蕭明鈺壓陣‐‐那到底是他心中早已訂下的儲君,哪裡能夠叫他真出了事?
只是,便是皇帝都沒有想到蘇淮真和蕭明鈺的膽子竟也這般大,還敢瞞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話雖如此,初時的氣惱過後,皇帝很快便又回過神來,隱約生出一絲作為父親的欣慰與自豪‐‐為人父親的,雖總是希望能夠保護自己的孩子,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能夠脫離自己羽翼的保護,真正的長大。
故而,即便是皇帝也忍不住生出一絲隱秘的自豪來:到底是朕的兒子。
鄭娥見皇帝拿著信不出聲,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ldo;父皇,你說這怎麼辦啊?&rdo;都急死人了,父皇怎麼還拿著信不出聲。
皇帝微沉的面色卻漸漸和緩過來,他一手拿著性子,另一隻手卻忍不住抬了起來,輕輕的撫了撫鄭娥的肩頭,清俊的面上竟是微微笑出聲來:&ldo;怎麼,你擔心四郎?&rdo;
鄭娥瞪圓了眼睛,一雙烏溜溜的黑眸就像是兩丸黑水銀,又黑又亮。她嘟著嘴,氣哼哼的:&ldo;難不成父皇你就不擔心四哥哥?!&rdo;這都是什麼爹啊?
皇帝倒是十分從容的點了點頭:&ldo;自然是擔心的。只是算著時日,說不得四郎都已經對上阿史那思歸了。說不好連勝負都已經分出來了,我們這些人到底遠在千里之外,再如何的擔心又有什麼用?&rdo;
鄭娥一怔,倒是說不出話來,只小聲道:&ldo;那,那父皇你覺得這場戰誰會贏?&rdo;她只在小時候見過阿史那思歸幾次,隱約記得對方長得不錯,頗為英挺。只不過後來經過長寧公主那件事,又聽說了許多北疆風雲變動,心裡頭不免對阿史那思歸這個幕後攪動風雲的黑手生出許多忌憚來。
皇帝眉梢微微抬了起來,眸光清亮猶如一泓利劍,隱約可見內中的凌厲鋒芒。他的手還按在鄭娥的肩頭,語調上揚,倒是不由的笑出聲來:&ldo;怎麼,不相信四郎?&rdo;他略一頓,倒是安慰了鄭娥一句,&ldo;四郎既是下定決心去做那事,肯定也是有些把握的‐‐他心裡頭那樣惦記你和孩子,哪有不掙命回來的道理?&rdo;
鄭娥面色稍緩,也覺得該多給自家夫君一些信心才對,咬了咬唇,倒是沒出聲。
皇帝做爹的難免還要給自己兒子擦屁股,替他說了幾句好話:&ldo;說起來,四郎此回不告訴你這事,肯定也是怕你擔心。你還懷著孕呢,揣著這麼一樁心事等訊息,身子哪裡禁得住?他便是不心疼你,也得心疼孩子啊。&rdo;他嘆了一口氣,就像是小時候哄著小鄭娥那般捏了捏她的鼻子,逗她道,&ldo;看你現在這眉頭皺的,都能夾蒼蠅了。&rdo;
鄭娥到底忍不住,撲哧一聲跟著笑了出來,頰邊梨渦跟著一顯。
皇帝見她笑出來了,倒是鬆了一口氣,知道鄭娥心頭的那口氣算是出了小半。他想了想,倒是不必鄭娥來催,自個兒便把先前放在案頭的那封信給遞了出去,嘴裡道:&ldo;對了,這是四郎寫給你的信,你且看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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