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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面兒上,卻依舊平靜。
金雲海見他遲遲沒音兒,無奈笑著又補了句:&ldo;大老爺們兒沒那麼多感情,傷不起了啊。&rdo;
凌飛把酒推到金雲海面前:&ldo;那就喝吧,喝飛了就解脫了。&rdo;
金雲海看看酒瓶,又看看凌飛,眉毛一挑:&ldo;你陪我?&rdo;
凌飛緩緩勾起嘴角:&ldo;必須的。&rdo;
兩個人喝到了昏天黑地。
出酒吧的時候已是下半夜。喝醉酒的表現無非兩種,一,人事不知呼呼大睡,二,狂暴躁動人來瘋。很不幸,金雲海和凌飛都屬於後者。差別只在於金雲海是坐在馬路牙子上唱歌,而凌飛是逮著嘴唇就往上啃。但這樣倒有一點好,起碼是活著的,還知道打車回家,碰上個不長眼真停下來的司機,倆人轟隆隆擠進去,還能說出個大概地址,司機也沒轍,總不好和倆氣勢洶洶的醉鬼拼命,萬一拒載沒成功再被傷了,犯不上。
兩個人折騰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後。付出的代價也慘重,四肢軀幹哪兒哪兒都疼,因為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個跟頭,待明早,那些都會變成花花綠綠的青紫斑塊。
當然,此時此刻的兩個人並不知道。
凌飛摟著金雲海的脖子,從酒吧開始,掛到抵達家園。期間不知偷了多少個吻,起先金雲海還煩躁地把那總湊過來的臉一下下推開,後來麻木了,再後來覺得那嘴唇也挺軟乎,就半推半就也回應起來。及至回到家中,兩個人都起了火兒,燥熱的酒後身體本就敏感,又都是個本能控制身體的狀態,就糾纏開了。
金雲海不知道他壓在身子底下的人是誰,只依稀有個&ldo;美好&rdo;的抽象輪廓,什麼美好卻又說不清,彷彿長相也美好,身材也美好,味道也美好。
凌飛倒是知道擁抱親吻乃至倒進床裡壓上來的人是金雲海,可因為沒有理智,所以這樣的&ldo;知道&rdo;並不能進入大腦中樞然後做出判斷,因此&ldo;知道&rdo;和&ldo;怎麼做&rdo;是分離的,甚至究竟是夢還是現實都難以區分,只覺得很熱,需要釋放,然後身邊的人是金雲海,又一點沒辜負他的喜歡,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子帥,帥得讓人想吞進肚子。
唯一不美好的事情發生在金雲海進入的時候。他那東西實在太大‐‐當然這玩意兒都是配套來的,可凌飛久疏情事,加上醉得亂七八糟的兩個人哪裡還有潤滑不潤滑技巧不技巧的考量,於是一個忠於慾望就使勁兒往裡捅,一個忠於疼痛就使勁兒往前躲。然後忠於慾望的不樂意了,扣住身下人的腰死活不讓對方再撤,可那忠於痛疼的也不樂意了,被架在對方肩膀上的雙腿想也不想就是一個蹬。最後的結果是忠於慾望的因為塊頭太大,未被撼動,而忠於疼痛的被人翻了過來,一個虎撲,徹底歇菜。接下來就是一個在身體裡馳騁,一個跟著床單摩擦,最終雙雙滿足,睡到不省人事。
第48章
金雲海在宿醉特有的不適感中甦醒,第一反應是頭痛欲裂,第二反應則是床單cháo得厲害,無論是後背貼著的地方還是大腿貼著的地方,都像過了水似的。
尿床已經在三十年前被自己終結了,金雲海思維遲鈍地望著天花板上的節能燈想,難不成因為昨晚醉得太厲害所以陳年舊習捲土重來了?
因著實在太不舒服,金雲海下意識翻了個身,卻不想剛從仰躺變成側躺,一個腦袋便拱了過來,彷彿有感應似的,不偏不倚,正拱進他頸窩,然後覓到個舒服位置,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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