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烷呢,在想他爺爺幫他買了串冰糖葫蘆放在他家的碗櫥裡,放學回家後,是先吃上面紅色的糖絲還是先吃裡面的山楂?那時我還經常把老師最寵愛的學生心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小的虛榮,嫉妒統統揭發出來,弄得他們求死不得,因此老師們很恨我,就是連老師們的念頭也常常被我發現,可是我當時實在###的可以,從不給他們留面子,都告訴了別人,可是別人把我出賣了,甲烷就是經常幹這種事,所以老師們都說我“複雜”,這是個可怕的形容詞!在一般同學之中,我也不得人心。因為那時我說話的口頭禪是:“這件事情況基本是這樣的”;“這道題的基本解法是這樣的”。那時我總是把“基本”和“根本”這兩個詞混淆,例如“這件事根本就是我乾的”,假如我用“基本”這個詞,那麼完全就會顛覆這句話的本意,不信你看,“這件事基本不是我乾的”。前者即否定的意思,表示這件事本身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後者就會表現出這件事有我參與,但我並不是這件事的主謀,由此可證,中國的文字是具有何等的魅力,僅是一字的變化,這句話的含義就基本變了。所以後來,我在同學中有了個外號叫“老基”,老基便由此得名,伴隨我已15年之久,哪怕是夢裡也從未止息。
其實說來慚愧,我到讀大學為止的身份都還是名少先隊員,大三的新學期班裡要評選團員時,作為班裡的落後份子,團支書午休期間督促我寫入團申請,其實高中那會兒,我有機會成為一名共青團員,但後來被老師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我給拉了下來,當然那時我不是為了落選而獨得傷心之名,實在是可惜了我那篇上千字的申請報告,據葉燁後來說他畢業找工作,他的團組織關係也沒解決,簡歷上政治面貌那一欄上赫然寫著——人民群眾。其實我覺得還是無黨派的好,於是我斷然拒絕了團支書的好意,但後來在團支書的掃尾工作進行到最後時,我不得已還是寫了,我厚著臉皮去書店買了本《共青團章程》,晚上回到宿舍,把檯燈的光芒當作五四的太陽,懷著澎湃的心情寫了每個初中生都寫過的東西:
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先進青年的群眾組織,是廣大青年在實踐中學習共產主義的學校,是中國共產黨的助手和後備軍——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夢見自己別上了神聖的團徽,進入了一個遠比少先隊更成熟的組織,夢雖好,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晚了,於是我匆匆忙忙地起來直奔教學樓。
正在奔跑的我不巧撞上了一個迎面跑來的女孩,把女孩抱在懷裡的書全都撞落一地,女孩玲瓏嬌小,略施淡妝,簡易的休閒一體化,當然我連對不起也沒來得及說就徑直跑了,但女孩明亮的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卻印入了我的腦海。
這個被我撞得灑了一地書的女孩叫楊晨媛,我晨曦中出現的女子,後來在一次聖誕晚會上我認識了她,可他媽那時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她那個###的男朋友在那次聖誕晚會上還獻了束花給她,操!當時我覺得那###裝孫子,但意外的效果出現了,楊晨媛接了那束花以後甚是感動,在我所處的角度似乎看見了楊晨媛眼中閃爍的淚光,其實送束鮮花,說句我愛你之類的虛偽的話我是不會去說的,我情願跑到新街口大喊“楊晨媛,我需要你”,哪怕是讓淮海路的民警把我帶上警車鳴起警報去長江大橋看夜景,我也願意。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7
《哲學》
你死之後,腐爛的屍體將發出惡臭
瀰漫在整塊麥田裡
毫無疑問,這不能幫助小麥生長
你死之後,靈魂將會被天使帶入天堂
禁錮在最華麗的木盒裡
毫無疑問,那是最適合你的地獄
你死之後,我也就死了
他們也會相繼死去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