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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嬌見試探成功,膽子大了些:“那陸家少家主是個找不著老婆的,比梁王爺當初還慘……”一句話說的女官宮女們都笑開了,滿屋子花枝亂顫。
方綺也忍俊不止:“阿仲那是破了相,陸家五郎的壞名聲連深宮內院都知道了,哪有正緊姑娘願意嫁他?”
“倒是有一個。那姑娘前去岳陽尋親不著,被幾個無賴堵住調戲,陸家少家主正好路過來了個英雄救美,兩人一見鍾情,那姑娘一心一意等著陸家五少。陸總督嫌棄她出身太低,死活不同意,後來知道那姑娘家裡有一個遠房伯父是知府,才勉強點頭。”
方綺哼了一聲:“他兒子都那名聲了,還挑三揀四。”陸熙熙和陸秀秀兩姐妹讓方綺對陸家倒盡胃口,一個當年居心妄想做皇后,一個恬不知恥紅杏出牆,如此家風,歹竹能出什麼好筍。
“誰說不是呢?那媳婦剛剛娶進門,家裡的公婆小姑子,一屋子的侍妾通房就變著法下絆子,頭胎生的是女兒,就遭了公婆冷眼,連下人都越發不待見她,擠兌的那位陸家五少奶奶日子好不難過。”
一席話說的一干宮女們唉聲嘆氣,她們不比女官可以老死宮中,滿二十五歲就要被放出去,出路不知道在何方,只怕還不如這位五少奶奶。
李雲嬌見眾人附和,連忙說到正點上:“她第二胎生的還是女兒,還沒出月,陸總督就給兒子納了兩房妾室,更可氣的是,都嫁人幾年了,那位陸家五少奶奶連個誥命都沒有。”
方綺將臉上的熱帕子扯下來:“你說什麼?”
“那個五少奶奶沒有誥封。“李雲嬌重複一句,“這次隨著丈夫上京給娘娘賀壽,據說去那司徒府裡赴宴,滿桌子的淑人,恭人,令人,碩人,至不濟也是個孺人,只有她是個平頭百姓,最後只好站著,灰頭土臉的走了。那司徒夫人是主人,居然任由堂嫂丟臉,這件事滿京城裡傳為笑談。”
方綺疑惑又憤怒,她雖然管著外命婦,但是一般的命婦誥封是隨著丈夫或者兒子品級,也有一些特殊的,比如那個從三品的雲麾將軍令狐文的苗族妻子阿寶,當年剿匪的時候功蓋丈夫,被封為秦國夫人,是正三品。外命婦的品級升降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朝廷自有法度,她素日裡只是走走過場。陸家是怎麼回事?
她細問,雲嬌卻說不出所以然來。簾外宮人稟報皇帝找她,陳姑姑連忙上前幫她重整雲鬢。她沉吟片刻,吩咐陳姑姑道:“你去查個清楚。”
“是。“陳姑姑見眾人簇擁著皇后走遠了,屋裡的人走的乾乾淨淨,只有李雲嬌留下來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她一把擰到李雲的腮幫子上:“說吧,那陸家五少奶奶給了你多少好處。”
“疼,姑姑放手。”李雲嬌偏著頭輕聲討饒,“都在這呢,哪敢欺瞞姑姑,不是沒機會說嘛。”她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遞過去。
陳姑姑開啟一看,滿滿一袋碩大的金剛鑽,光芒刺目,連忙掩住,吃驚道:“這麼多?”可見陸家五少奶奶有多急迫。
“那陸五郎對妻子倒是真心實意。”
“她怎麼找上你的?”
李雲嬌嘻嘻一笑:“姑姑別管,橫豎算是做件好事,再說”,她指指頭上,“那兩位對陸家不感冒的很,能讓陸星海發堵的事情肯定樂意。”
“傻子,哪有你說的那麼輕巧,以後可別被珠寶蒙了心隨便答應人家。我看娘娘臉色,這次只怕不能善了。”陳姑姑嘆口氣,捏緊荷包:“不過這些人素日裡欺負娘娘好性,也該得些教訓了。”
過了幾天,陳姑姑回報方綺:“這次趁著給娘娘賀壽,陸家少家主帶著夫人上京四處鑽營想弄個誥封回去,求到司徒夫人那裡,卻被司徒夫人一把推掉,他們原是堂兄妹呢。如今正滿京城偷偷找門路。”
見方綺眉頭打結,陳姑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