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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玄自動忽略:「那他應該排斥夕悅才對?」
【主人誤會了。夕悅公主妍皮痴骨,天真無邪,妍麗動人,玊譽奐見她日漸成長,動了可恥心思,日復一日,隱忍難發,是以籌謀奪取,以愛為囚,贖罪自救。】
籌謀奪取,以愛為囚,贖罪自救?喬玄陷入沉思,多複雜難懂的瘋批心思。
轎攆一路入皇城,進禁宮。玊譽奐身騎黑色高頭剽馬,扯韁,馬匹揚蹄,止步於此。
他眼睜睜看著夕悅的轎攆入了圍牆進禁宮,這轎攆漸走漸遠,會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抬入國師府……
她小巧足蓮上還套著粉色小靴,靴上掛著珍珠,她會踩著輕快的步伐投入那令人憎厭的妖物懷中撒嬌。
夜裡,她會褪去一身華服,露出白皙勝雪的肌膚,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與那妖物顛鸞倒鳳,魚水歡愉?
思及此,他眼底藏了把屠戮的殺人刀。刀鋒寒涼犀利狠絕,割皮剜肉又掏心。
「駕——」雙手狠狠拽過韁繩,玊譽奐用力回兜馬頭,馬匹受驚,高抬前蹄一路狂奔。
他思念成狂,一日也不能等了。
車馬停在國師府門口,喬玄躬身下了轎攆,靴上的粉嫩珍珠晃晃悠悠,安逸的假期結束,馬上要工作了,她這叫「星期一綜合症」,日常不想營業。
沉淵對騷話不感冒,黑化值居高不下,只能多在他面前刷好感了……說來,離開這些天,沉淵有沒有想她?
「駙馬呢?」
「回公主,大人現在書房內。」
喬玄推開門時,沉淵正端坐看書,身後瓶內翠竹倚立,他執書的手指修長,銀髮披肩落下,衫帶微垮,神情優雅,像一副歲月靜好的美人圖。
她的駙馬當真好看。喬玄動容了,輕手輕腳走過去從身後攬住他,忍不住在他耳邊撒嬌輕語:「夫君,離開這些天,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喬玄本來也沒期待他能有多少回應,問完後連她自己都覺得油膩,誰知沉淵就勢歪頭,探出右手壓捧她後腦勺,「啪——」書本掉落在地。
他準確攫取喬玄的唇廝磨,期間不斷輾轉唇舌……
「想……」他溫柔道。
兩人分開牽出一道曖昧銀絲,撩人反被撩,喬玄微喘著,突然感覺有些上火。
他說想……想什麼?
她面紅耳赤,小腳踏出一步,半側著身,低頭不敢直視沉淵,想溜之大吉。
點了火,就要跑?沉淵心底一沉。他等了她許久,所以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他制住喬玄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沉聲詢問:「眾生皆苦?夫人這是嘗過眾生了?」
喬玄眨眨眼,坦白又無畏:「只嘗過夫君,還挺甜。」老司機開車不能輸。
「那夫人要不要回味一番?看究竟能有多甜?」他邊說邊拉開襟帶……
喬玄:「!!」論開車,還是狗逼國師厲害,她輸了。
……
天色昏暗,各宮漸次掌燈,喬玄沐浴完畢,穿戴齊整。
今晚有場宮廷小家宴。
國師沉淵荒廢了一日,這會正秉燭批折,燭火影影綽綽打在他俊雅的臉上,喬玄命人熬了清熱去火、安神補氣的湯羹來,她親自餵沉淵喝完,這才出門乘攆赴宴。
【實時檢測到國師沉淵黑化值下降了十個點,請宿主再接再厲。】
路上喬玄想著玊譽奐的狼子野心,不由心憂。
她懷疑夕悅公主連線左右腦的胼胝體發育不良,影響她思考。已知玊譽奐欲為她造反,皇帝老爹佛系自在,國師沉淵把控全域性,請問她這香餑餑該幹什麼?
吃飯、睡覺、跟哥哥們玩。
夕悅公主七個葫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