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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出,在坐的眾人都愣了,看向他,紀蕭笙更是挑著眉,好整以暇,問:“你說什麼?”
許君樂後知後覺說錯了話,恨不得咬舌自盡,還是佯裝出一副無事樣,狡辯:“我說去換褲子,換褲子聽不懂嗎?聽不懂就叫人給你叫救護車送醫院。”
許君樂承受不來這樣的尷尬,丟下這句話,藉口上廁所飛奔上樓,幾乎是落荒而逃。
下午的球賽是和紀蕭笙的朋友們一起看的,第一排,位置好的出奇。
許君樂吃著熱狗聽紀蕭笙的一個球迷朋友跟他講各種軼事。
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場看球,比賽的兩支球隊他都不算粉絲,但聽著現場的球迷一起唱歌,歡呼,覺得感動又新奇,拿出手機全程給陳子明微信直播,陳子明比他還激動。
結束後幾個人就站在街上聊天,陸之禾手裡拿著一杯可樂,玩著一副墨鏡,嘴裡咬著吸管施施然朝許君樂走過來。
“你真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
許君樂對他的挑釁無動於衷,陸之禾又湊上來,“趁著還沒走,多享受享受吧,你這樣的人什麼時候還能過這種生活啊。”
他搖搖頭,“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這種臉皮厚的人,不如你教教我,怎麼樣才能心安理得的在別人家賴這麼久呢?”
許君樂也很納悶,他不明白像陸之禾這種受精英教育長大的人為什麼會如此……單純(蠢)?
他們不該有一套他們自己的處世邏輯嗎?就跟秦宇川一樣。
為什麼會如此熱衷於呈口舌之快?
他覺得自己成長了,居然覺得這種明目張膽的敵意也挺有趣的,他笑了笑,“你還不配我來教你,另請高明吧。”
陸之禾不出所料的繃著臉,將手裡的杯子捏的咔咔響。
許君樂繼續拿起手機跟在微信上發瘋的陳子明聊天。
幾個人簡單告別,分頭回家。
許君樂默默的跟在紀蕭笙後面,上車後也是跟陳子明不停的聊天。
其實他跟陳子明並沒有那麼多話要說,他們的對話通常十句之內就能結束,可今天許君樂就是不結束話題,引著陳子明一直聊。
突然,紀蕭笙將車靠邊停了,降下車窗,望著前方不說話。
等許君樂終於收起手機,紀蕭笙這才看了他一眼,“你聊完了?”
“差不多吧。”
許君樂有些慌,他還沒做好要和紀蕭笙聊天的準備。
“那說說吧,這兩天你究竟怎麼了?”
許君樂縮了縮脖子,“沒有啊,你想什麼呢?不是跟以前一樣嗎?”
“我沒把你當小孩。”紀蕭笙說,“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聰明,你不要讓我去猜你在想些什麼。”
這個人總是先服軟,可他的心事不是紀蕭笙服個軟就能解決的。
可應對紀蕭笙實在是太簡單的事了。
“真沒什麼,我期末成績出來了,考的不好,獎學金估計要飛了,很煩。”許君樂這樣說。
紀蕭笙懷疑地看他,“考的不好是多不好?”
許君樂換了個坐姿笑起來,“這你也信?你對我有什麼誤解?我怎麼可能考不好?”
“那到底是為什麼?”
許君樂想了想,有些彆扭地說:“因為我聽到你…在陸之禾他們談論我是孤兒的時候,你對他們使眼神了,你為什麼要使對他們眼神?”
他又說:“你跟他們串通起來在背後笑話我是不是?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他還是對紀蕭笙使了個心眼,面對一個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在撒謊之前先說一個聽起來就很荒唐的玩笑話,然後再說你準備好的謊言,這樣會使後面說的這段話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