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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魚,拼命的喘息著,等待那餘韻過去,可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手指不安分的探向那從未曾被人涉及的幽玄之地,把嘴巴里的□傾吐在那含苞待放的地方,成了現成的潤滑劑,藉此修長的手指直直的闖了進去。
“啊!……出去……!”□被異物進入的異樣觸感,讓齊牧從那性事的快感中回過了神僵直了全身,本就迷濛的眼睜得老大,瑩潤非常,似是下一秒就有什麼東西會掉下來一樣,不知何時兩個人早已坦誠相對。
“要不要,嘗一嘗你自己的味道。”男人不知何時,重新抬起了頭,目光與齊牧的視線對上,那裡面深沉的藍,足以吞沒一切,熾熱的吻再次落了下來,點點的腥味在那絞纏在一起的唇舌間交換著,“唔……!”
□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了三根,不斷的進出撫弄著,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厄……你……不要……這樣!求……”齊牧說話的聲音夾雜著呻吟斷斷續續,眼睛裡迷濛蒙的發紅,似乎有什麼東西從眼角滑落了下來,跟汗水交織在了一起。
男人似是聽進了他的話,把那還在他體內探索著的手指拔了出來,可下一刻,更大的恐懼籠罩了上來。
“唔!放開……我!我不做別人的替身!”男人進入時,撕裂的感覺,讓齊牧幾乎慘叫出聲,那僵硬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接受對方的進入,可除去身體上的痛,更多的卻是那瞬間從心底裡冒出來的痛,一直窩在心裡的話語衝口而出,下嘴唇已然咬得發白,喘息著呆望著天花板,漸漸的好似有什麼東西掉落了下來。
男人才進入一半的□,因為齊牧的話語停了下來,看著男生倔強的臉龐,墨洛維斯心下也是一陣刺痛,原本有些粗暴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放柔了許多,俯身把男生滑落臉龐的淚水,一點點的吻去。“你從來都不是替身!”堅定的話語伴著喘息從男人的嘴裡傾吐出來,讓人不能懷疑半分,目光緊緊的鎖在了齊牧的臉上。
“小牧!……我愛你!”猶豫了很久,男人還是把一直藏在心裡的話語說了出來,伴隨著淡淡的認輸的嘆息意味,如果愛情是一場戰爭的話,他承認他早已一敗塗地。
那輕得不能再輕的呢喃之語,還是清晰的落到了齊牧的耳裡,“我愛你!”原來自己一直以來等的也不過就是這三個簡單的字眼而已,瞬間齊牧便放棄了所有的反抗。
感覺到身下那人瞬間放軟下來的身子,男人把那還停留在齊牧身體裡的物件,用力的頂了進去,直至全根沒頂,與此同時,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刺痛。
齊牧幾乎是用盡全力的在對方那光潔的肩膀上咬了下去,血腥味一點點蔓延,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一時房間裡只回蕩著兩個人的粗重的喘息,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作,只深深的對視著,任由汗水在彼此的身上交織著。
半晌,也不知是誰先吻了誰,兩個人的唇齒糾纏在了一起,那束縛這齊牧的領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十指緊緊的絞纏在了一起,接著一切便迴歸到了最原始的律動,難掩的呻吟聲,喘息聲,在昏暗的房間裡久久的迴盪著。
八十 七日
這一夜,男人有些索求無度的一遍遍要著齊牧,彷彿只有那種完全契合在一起的感覺,才能讓心裡那患得患失的不安感一點點的消失,才能證明自己不是又在做夢。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他再也無法忍受沒有他的日子了。
第二天,齊牧睜開眼時還有些恍然,窗外的日頭從窗簾後偷偷的溜了進來,落在角落的一隅,明亮得晃眼,塵埃輕舞,齊牧只覺身體就跟被車子輾過一樣,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不是泛著痠疼,疼得他緊鎖起了眉頭;身上很是乾爽,顯然在他睡著的時候,已經有人幫他收拾過了;伸手想支起上身,卻發現手上一陣無力,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