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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感覺,呢喃著,男人唇角勾出了個滿足的笑容,彷彿那一刻他擁有了全世界。
“既然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第二天,男人在起床的間隙給了齊牧肯定的回答,不算冰冷的聲音,夾雜著包容一切的寵溺。
直到男人離開,齊牧還是有些怔怔然,獨自站了許久,面上一片陰鬱,眉頭緊皺,他這也就是所謂的逃避吧!沒想到自己也是懦弱得可以,苦澀的笑意在臉上蔓延。
“哥哥現在就要走嗎?現在還很早啊?”小丫頭對齊牧的突然離開有些意外,眼睛睜得大大,看上去很是可愛。
“恩!我想去把落下的課,補回來。”揉著對方柔軟的金髮,齊牧回答得有絲牽強。
“可,人家捨不得哥哥,人家有好久沒見到哥哥了。”綿軟的聲音,有著濃濃的不捨,一年的時間對於她而言的確是太長太長了。
“那以後丫頭要嫁人了怎麼辦?哥哥也不能一直陪著你啊!”齊牧轉移話題,打趣的道,換來對方一陣嬌笑。
看著那在自己面前笑得嬌羞的小丫頭,齊牧心中一陣鬧騰,痛得他有些無措,深深的愧疚向他襲來,也許這回他的選擇也是錯的,大錯特錯。
墨洛維斯不知出於何原因並沒有出現,巨大的落寞將齊牧籠罩,可除此之外他都表現得很是平淡,臉上依舊是以往的淡漠,只是心中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樣真切的痛,如刀割一般,痛如了骨髓。
回到學校,沒有開學,島上也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要準備畢業的學生,在張羅著做試驗寫論文,意外的是,才回到自己的宿舍齊牧就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布勒克!你怎麼在這裡。”看著面前那憔悴異常的好友,齊牧微皺起了眉頭。
“齊牧,你也回來了。”沒有了以往每次見到齊牧時的欣喜,沒有了過去的神采奕奕,只淡淡的跟齊牧打著招呼,眼睛裡有著說不出的鬱色。
“恩,要到我屋裡坐坐嗎?”齊牧推開門,把對方讓進了自己屋子,屋裡很乾淨整潔,顯然已經有人來打掃過了,一瞬間,齊牧的心裡閃過一絲暖意,不過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惆悵。
端來茶水,兩個人在沙發上靜靜的坐著,各懷心事,齊牧沒有問對方這一年來的經歷,布勒克也沒有問齊牧,兩個人都默契的對過去一年的事只口不提。
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成長來得無聲無息,他們都已退去了以往的青澀,被年華染上了沉靜的氣質,不再張揚肆無忌憚,而是變得沉靜而內斂。
夜色降臨,雖然冰箱裡的食物很多,可晚餐卻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畢竟兩個人都沒有胃口,更沒有心情。
送布勒克出門時,雙方都靜默得可怕,才出門,齊牧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一年多不見他似乎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冷漠無情的臉上現在卻被揮之不去的憂傷所包圍,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夜幕下,眼睛死死的定著齊牧身邊那人身上,夾雜著深沉刻骨的痛。
可對方去未看他半分,徑直走進了隔壁的門,將男人的目光阻隔在外,決絕的,似乎不帶任何的情感,只可惜那過分決絕的動作,更反射出了他內心的不堅定。
看著那緊閉的門,再看那落寞的男人,齊牧嘆了口氣,張了張口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半晌轉身回了自己的宿舍,這事他無能為力,自己的事已然亂成了一團,不斷的糾纏著他,他卻無能為力,現在,更遑論去幫助別人了。
宿舍裡很安靜,終日裡除去那偶爾的蟬鳴鳥叫,便只有微風與那慘敗的陽光來訪,再有便是那院子裡的香樟依然搖曳生姿,落下斑駁的黑白光影。
齊牧喜歡在香樟樹下站立,一站便是一上午,沒有了小不,沒有了墨洛維斯,半眯著眼感受著那灼人的溫度,齊牧有些恍惚,就好像從很久以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