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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本來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形成了一處奇景,行到文曉菊面前人群便自動避讓,如同萬千湍流中的一塊江心石。
文竹見狀,知曉今日文曉菊怕要無功而返,她總算扳回一局,得意地看向兩個妹妹,心道,待回去再好生說教。
趙孟和劉啟是捕快裡的兩個班頭,今目無事,相約一起喝酒。行到酒樓前,遠遠見了那人流規避的奇景,雙雙起了好奇心。
兩個班頭湊上前一看,面色大變,同時一驚,二人對望一眼,趙孟從懷裡摸出張素描,對著文曉菊仔細比對了,點了點頭。
面相和善的劉啟上前一步, 陪著笑臉道:“是文家的千金罷?讓小的送您回家罷?驚動了哪位大人就不好了。
文竹大窘,這小妹子看來在全城捕快那裡都掛了號了,這名頭,怕是比汪詳大盜還響亮三分。趕緊下去領回文曉菊,又摸出些碎銀,笑著遞給劉啟:“我家小姐鬧著脾氣,讓您見笑了,這點銀子就請兄臺喝酒去罷。
一旁的文曉菊冷不丁插嘴道:“不是哥哥叫我跪在這裡的嗎?還說不許吃飯。
文竹大為尷尬,劉啟和趙孟看她的眼神都變了,這甚麼人啊,好不容易解除了全城戒備,嫌爺們命太長,不折騰折騰難受是罷?再對著文竹便沒有好臉色了:“文公子還是趕緊把舍妹帶回去罷,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小的們可擔當不起!”
文竹理虧,也只能苦笑。
上了馬車,雙胞胎和文曉菊都疲了,雙胞胎一人一邊靠住文竹,丈曉菊乾脆地朝到她懷裡,三人俱都睡了過去。
看著三張安詳的睡臉,文竹心道,算了,以後也只能好生盯著她們了,將來若是嫁人,就嫁在眼前好了,至少其他姐妹都可以看顧著。
徐府,臥室。
文菊披著件梅花白外袍,斜靠琴榻之上,一雙手無意識地在琴絃上劃過,發出一串噪音,徐祈元坐在書桌前,絲毫不受影響,一顆腦袋似要埋到了書裡。
文菊的耐性告竭,雙手猛地按上琴絃,止住了所有響聲,兩步衝到徐祈元面前,一把抽掉他手裡的書:“裝甚麼裝,你看了有一炷香了,一頁都沒翻過。
徐祈元攤開雙手,後背貼上了書桌,無奈地道:“娘子到底想要甚麼? ’
文菊將手裡的書向身後拋開,揪住徐祈元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還裝,我問了你一天,你那解語表妹哪裡去了?”
徐祈元滿面無辜,咬著字說道:“不是說了麼?中秋過了就嫁人了。
文菊恨得抬腳踢了他兩下,惱道:“那你說嫁給何人了?何人?’
徐祈元睜著眼晴純真如同嬰孩,解釋道:“不是說了麼,是個身有功名的讀書人。
見文菊又要發怒,徐祈元忙把她擁入懷裡,貼著她耳朵細聲細語地,道:“那是她自願嫁的,我發誓絕對沒有半點勉強於她。”
文菊伸出雙手抵在徐祈元胸前,撐開車臂距離,滿臉懷疑地問道:“真的麼?她真的不是你的外室?”
徐祈元哭笑不得,收緊雙臂,咬上文菊耳朵,聲音低沉:“我夜夜和娘子一起,就算有外室也跟別的男子跑掉了。
見文菊臉上羞紅,他開始向下啃起文竹嫩頸,嘴裡含糊不清地道:“娘子,休息罷。
夜色漸深,昏暗的半室內,一燈如豆。
一個男子專心致志地讀著手裡的史書,不時提筆記些什麼。蠟燭燃了半天,燈芯爆了個燭花,屋子裡又暗三分。
男子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甫一抬頭,便見一隻纖纖玉手拿了剪子去剪那燭線。
接著玉手的主人蓮步輕移,挪到了男子身後,一雙手落到他頸背間,不輕不重的拿捏起來,男予背部一僵,隨後放鬆任她施為。
半晌,男子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