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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然後輕輕笑了?
紀明越懷疑自己是眼花了，睜圓眼再看林風，發現林風唇角居然還是微微上揚，雖然弧度沒有剛才那麼明顯，但也依然是帶著笑的。
他還給紀明越比了個口型，說：&ldo;你再等一會。&rdo;
紀明越懵懵地點了點頭，看林風也沖他一頷首，很快又回後廚去了。
隔了一會兒，林風走過來，把紀明越剛點的甜品送了上來，彬彬有禮道：&ldo;您的楓糖蛋糕和焦糖布丁。&rdo;
紀明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會兒他也猜到林風為什麼要笑了：&ldo;你是不是早看到我了?&rdo;
&ldo;嗯。&rdo;林風乾脆在他對面坐了下來，&ldo;一直在等你什麼時候忍不住。&rdo;
&ldo;你……&rdo;紀明越原本還想吐槽他，看到他坐下來，倒是微微怔了一下，&ldo;你不是還沒下班嗎?&rdo;
林風說：&ldo;我過來之前就跟經理說了，算我早退。&rdo;
&ldo;我……&rdo;紀明越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這會兒戳著蛋糕，卻有些愧疚，&ldo;我又耽誤你上班了，抱歉。&rdo;
&ldo;沒事。&rdo;林風相當平和地搖了搖頭，甚至又笑了一下，&ldo;你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嗎，我到哪兒你都能找到?&rdo;
&ldo;沒有，是別人看到了告訴我的。&rdo;紀明越連忙擺手，看著坐在對面的林風，猶豫了一下才問道，&ldo;你、你為什麼又要打工，你現在……錢不夠用嗎?&rdo;
&ldo;夠用。&rdo;林風坦白道，&ldo;起碼暫時是夠用了，你給的補課費很豐厚。&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來打工啊?&rdo;紀明越小聲嘀咕，&ldo;……平白給人吃豆腐。&rdo;
&ldo;你後半句說什麼?&rdo;
&ldo;……你先回答我前半句!&rdo;
見林風還盯著自己看，紀明越想他大概是剛喝了紅酒的緣故，臉上有些發熱：&ldo;我告訴你，那你也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啊……咳、我就是問剛才那個男的，摸到你沒有?&rdo;
&ldo;他沒碰到。&rdo;林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是覺得有點好笑，唇角微微上揚，&ldo;因為不想花你的錢。&rdo;
紀明越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回答的是、他之前問的&ldo;為什麼還來打工&rdo;的問題，有些著急：&ldo;為什麼?你嫌棄我?&rdo;
&ldo;你覺得可能嗎?&rdo;林風反問他，&ldo;我給我討厭的人補什麼課?&rdo;
紀明越心裡猝不及防甜了一下，一邊把上翹的嘴角壓下去，一邊追問：&ldo;那為什麼?&rdo;
空氣中飄蕩著悠揚的小提琴絃音，以及或馥郁或清新的紅酒和花木味道，也許是這氣氛太浪漫，林風的眼神也意外地坦白和溫柔，他抬手抹掉紀明越臉上的蛋糕屑，平靜道：&ldo;因為我想你做我的同學，不想你做我的金主。&rdo;
&ldo;我那個是開玩笑的啊……&rdo;林風的手一觸即分，紀明越不自覺地也抬手碰了碰。
林風安靜地看著他。
紀明越其實也知道，話是開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