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命迎雙喜接踵至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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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門老宅這邊還是由母親與老五、老六和妹妹於麗相伴為生。
老話說得真好:“忙碌是醫治悲傷的秘藥良方。”自從母親終結在家以淚洗面的日子,騎著“倒騎驢”重新念起她的“生意經”後,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兒”。事實表明:母親這個人只要心無旁婺地忙碌著,很快就能忘卻悲傷與煩惱。洞悉了母親這一特點,我的心一下寬慰了許多,似乎也不再象先前那麼掛記和耽心了。
鑑於暑期過後我將和其他7名老師前去長春市農機校(中師班)帶薪進修,故為早做準備我匆匆告別家人迅速返回了農場中學。
學校是人事變動相對頻繁的領域。時處國家改革開放初期,人才匱乏,百廢待興。故人力培訓才一度上升為國家戰略。
當我回校上班的第一天,就看到農場首批選送白城高師帶薪進修的孫福波、崔蒼松、韓喜軍3人又回校上班了。而接下來就是我和王文斌要去長春市農機校(中師班)帶薪進修了。
就在我忙活做出行準備的時候,一個不幸的訊息卻讓我倍感懊惱:即我的摯友龔顯平夫婦因違法超生,二人民辦教師身份被大屯公社教育辦雙雙解聘。那時計劃生育“紅線”是任何人都不敢觸碰的。不論城市還是鄉村,那可絕對是條“沾上死,捱上亡”的“高壓線”。考慮到顯平兄嫂遇到這檔事心情一定苦悶極了,故我打算在去長春上學前一定得去安慰一下顯平老兄。
1983年8月23日,那是我從江城返回農場的第二天,突然接到高中同學張亞範的邀請:讓我抽空兒到她家去一趟,說有要事相商。接到邀請,我並未感到吃驚,而且也大機率猜到她想要跟我說什麼了。因為她就是那位這次將要和我一起去長春市農機校(中師班)帶薪進修的小張老師——張春英的堂姐。
當天下午1點,我準時趕到了位於場部招待所前院張亞範同學的家。此時,張亞範和愛人李坤都在家。見我如約而至,張亞範神密地笑了笑,然後問道:
“陳孝章,咱們是老同學,所以我說話就不拐彎了。你為啥隔三差五地總上我老叔家去?是不是看上我妹妹春英了?”
見張亞範如此發問,我已知道她下句話要說啥了,所以我故作糊塗地回道:“我跟小張老師是很要好的同事,另外我跟張叔也能嘮得來,串幾次門就能說明我惦記人家姑娘了?那我不成了居心叵測的人了嗎!”
見我不把話往正題上嘮,張亞範有些急了,於是搶白道:“你可別繞乎我了!我就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妹妹?”
張亞範可真是個直性子,兩句話不來就暴露了真實意圖。見她急切的樣子,我立馬又把話拉了回來:“亞範同學,說心裡話我打心裡喜歡你妹妹張春英!只是礙於年齡差異才遲遲未敢張口。”
聽我這麼一說,張亞範又樂了,她一邊給我倒茶,一邊說:“陳孝章,說了半天我就等你這一句話。好了,我現在正式宣佈給你和春英當婚姻介紹人!剩下的事你們就自己談吧!”
“好哩!媒人領進門,後事看我們!”說完,我還向這位準“大姨姐”頑皮地一吐舌頭。
最後,我在臨出門的時候拜託張亞範幫我代約小張老師8月24日晩上8點在中學氣象站進行第一次約會:切記,雙方不見不散!
做為一名27歲的單身漢,我對首次約會是格外興奮的。一想到全農場最靚麗的“場花”將成為枕邊人和自己牽手走進神聖的婚姻殿堂,我的心裡就象喝了蜜一樣甜。
初秋的夕陽剛剛落下地平線,晚霞把西天照得一片彤紅。大田裡一片片長勢茁壯的玉米正在撥節秀穗;連片開花的向日葵此時也全都藏起了笑臉;遠處的麥田裡“康拜因”還在高調地收割著大片的小麥……
此時剛好是黃昏19點,距約會時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