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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奈何的喚了我聲,似乎很想就此把話說清楚。
‘我睡著了!’不能怪我小氣,自從我搬出浩日樓,我就很刻意避免的與他的那些女人碰面,在心裡潛意思裡也是拒絕自己想關於這府裡還有個院子裡住的都是他曾經要過甚至是愛過的女人,我知道像我這樣自欺欺人掩耳盜鈴根本就是沒用的,該存在的還是存在著,可是我就是強迫自己不想不看,特別是有個女人還懷著他的孩子,那心裡絲絲的痛如今還在,情越是陷的深一想到此心就越是痛的不止,不用他明說我也知道他想說什麼,就讓我逃得一天是一天吧。
禁足的幾天裡我做了個沙包沒事的時候和雙兒靜兒玩起了踢沙包丟沙包的兒時遊戲,要不是雙兒死拉著我打死不讓我進廚房,我還想弄幾個牛羊的膝蓋骨玩玩。總之這幾天我連西苑門都沒出,可也沒閒著,雖然越昊翼是禁了我七天的足,但是這十幾天裡我都沒有出門,大概是因為越呆越懶吧,最近身子總是很容易睏乏,因為身體狀態不好緊跟著的就是食慾不振,這可急壞了越昊翼,平時的我就算愛睡也是少吃一頓都不幹的主,如今這樣見什麼都吃不下,他說什麼都要找大夫來要給我看病,被我死拉硬拽的攔了下來,不就是少吃了幾頓嘛,有那麼嚴重嗎?外一是府裡的東西沒有人家聽香樓的好吃,所以我才不喜吃呢?等我愛動了出去改善下不就成了?就這樣日子渾渾噩噩的被我狠狠的睡了過去,而令我煩心的那件事因為我身體不適的原因越昊翼也就沒有再提,一切仍處於擱淺再議程度。
這天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匆匆跑進了西苑,此時不大的園子裡就我一個人。因為我最近聽說後園梅林裡的梅花開了想弄來瞧瞧,所以我將雙兒和靜兒都打發去給我摘梅花去了,寒夜則因為小潔跑出去一天一夜沒有回來,所以此刻我也把他打發出去找小潔了,而我現在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著我的春秋大夢,聽見門外叩門聲,我懶洋洋的爬了起來粗略的整理了下衣著開門看著那小廝。
‘什麼事?’
‘小姐,絳雪有些不舒服,今早餵食的時候吐了幾回,如今趴臥著不起,小柳正在那照看著,託小人來與小姐說聲。’那人見我開門馬上跪伏急急的說道。
‘絳雪病了?’
是呀我有好多日子沒去照顧那倆小東西了,聽見絳雪病了,我想也不想的就往外衝去,那人也急急的在我身後跟隨而去。一路風風火火的衝到馬廄,卻看見墨正和絳雪“談情說愛”中未見異狀,也沒有見小柳的影子,腦袋一下子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可惜覺悟的還是太晚,還沒等回頭就被人從背後一個手刀劈暈了。
待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一間空大的房子中,要說是房子其實還不如說是密室來的貼切,整個空間裡就一張石床和一個石桌另加四五個石凳,牆壁上的燭火照得這裡昏昏暗暗的有些陰森滲人。伸手摸了摸被打的生疼的脖子,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不用問也知道我被人設計綁架了,至於為什麼,我想這個問題既然我醒了那麼很快的就會有人來告訴我了,所以這點不在我思索當中,我現在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是誰設下這個局,並且知道那絳雪有事我一定會去,而且還知道專門照顧絳雪與墨的馬廝的名字,看來不是小柳有問題就是那安逸王府裡也有人家的內奸。
不出我所料,我才剛醒了不久密室的門就被開啟了,進來的第一個人就是那個假冒小廝的男人,隨其後進來的是個身穿錦衣,體態略有發福,年近三十來歲小眼懸膽鼻的男人。我坐在石床上沒有動就那麼的看著進來的倆個人,只見依舊小廝打扮的男人進門後略退一旁,那錦衣男人信步走入坐在石凳上,一雙小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打轉,讓我很不舒服。
‘小姐醒了?看來所傳不假呀,小姐還真是處事不驚膽大的很。’略微尖細的聲音讓人聽起來有點豎汗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