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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都讓開些。”
曹真體壯,面對烏泱泱的人群,操著鐵杵般的手臂很輕鬆就扒拉出一條通路。
越是近前,李肅越覺是有不對。
一個郎中而已...
便是醫術通玄,也不至於在太守府正堂接診病患吧?
還是說...
李肅順勢將手搭在旁側農夫肩上,不待對方發怒,不著痕跡間遞去幾枚五銖錢。
“老哥,問你點事。”
農夫連忙收起怒容,上下一觀李肅,和善笑道:“豪客有何吩咐?小人知無不言。”
“某想與你打聽一下,這大名鼎鼎的張仲景張神醫,不會是太守大人家的親戚吧?”
農夫嗤笑一聲,看在錢的份上,倒是不曾開口嘲笑。
小聲解釋道:“豪客誤會了。神醫並非太守親戚...”
李肅剛要鬆下一口氣來,便聽那人繼續道:“而是太守本人吶。”
“什麼?!”
李肅瞳孔陡然放大。
當機立斷?從速從急?
賈文和那老王八害他!
李肅剛要張嘴,卻聽前方一聲虎吼響徹正堂:“哪個喚作張機?小爺曹真尋他有事!”
“完了...”
李肅痛苦扶額之際,人群迅速向周圍分散,留出正中曹真、曹休。
至於李肅,見勢不妙早早混入人群分散開來。
正待退往門外從長計議,卻被暗中一柄短匕頂住後腰。
“議曹欲往何處?”
李肅先是一驚,旋即一喜。
“破虜校尉在此,想來必有虎豹精騎相隨,如此一來此事易耳。”
言語間,李肅轉過身子。
果然見到程茁一副任俠打扮,手持一支短匕,冷笑看他。
旋即緊拽程茁衣袖,小聲分辯道:“程將軍不知,訊息有誤,那張機不是走方郎中,乃是一郡太守。若要挾出荊襄,還需將軍協助。”
程茁冷笑兩聲:“你現在回頭,行挾持之事。”
“什麼?”
李肅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雖行伍出身,但見長於口舌,憑他那一塌糊塗的武藝,當著府兵面劫持長沙太守,與取死何異?
“肅與將軍無仇無怨,將軍何故加害?”
程茁不二話,伸手將一沓書信拍在李肅胸前。
“冤有頭債有主,議曹若使不願從計,某便奉令送議曹上路了。”
李肅不好發作,只得躬身撿起信箋,一張張攤開...
‘初平元年,十月初三,肅從曼柏說呼廚泉,寐百二十金,府添美姬一人,有書據為證。’
‘初平元年,臘九,肅從盛樂遊說鮮卑首領拓跋力微,敵酋大喜私授五百金。肅歸,置茶鋪三間,酒樓一棟,有地契為證。’
‘初平二年,二月十六,肅從河陰說休屠王須卜骨都侯,得贈胡女面容姣好者十五人,私寐於府,有名冊為證。’
“這!!!”
李肅猛得瞪大了雙眼,轉向程茁,咬牙低喝道:“程將軍,非肅私寐不報,此前治書與肅有約...”
程茁面色不變,淡淡比畫著匕首,輕聲道:“冤有頭債有主,信箋皆由治書所予,議曹若是含冤話鬼,莫要尋錯了仇家。”
嘶!~
李肅倒吸一口涼氣,牙疼、後背涼。
早先,他還以賈毒物親信身份洋洋自得過一段時間。
畢竟旁人皆懼賈毒物,不願與之親近,而他李肅卻能與對方和諧相處,豈不說明價值?
進而言之。
跟著賈詡也沒什麼不好,不需要費腦筋,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