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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人盡亡。
城上亦有三人橫死。
啪!!~~
在城門關合前的最後一剎,城上戰鼓終於響起。與此同時,一隻帶血的大手重重拍在門上。
透過門縫,露出張噙著冷笑的面龐。
門後甲士們驚得滿頭大汗,死命推門不進半分,反而隨著惡漢單臂發力,大門正在緩緩開啟。
那感覺,好似頂門望鬼。
不想看吧,惡鬼就隔一門。
想跑吧,又怕惡鬼開門。
特別是大門緩慢推開的過程中,尤為煎熬。
好在這種煎熬並未持續太久,典韋身後五十甲士姍姍來遲,合併典韋神力輕而易舉推開大門。
又是一番狂雷擊野草式的肆虐爆殺,眨眼間城下再無活口。
再看城上涼軍,早就跑得沒了影。
典韋拖戟城中,隨口吩咐道:“爾等四散去查,賊軍何來,以口哨為信。”
“啊,啊?將軍,若遇賊眾,何以應之?”
“休得廢話,爾等響哨,某自料理。”
甲士們對望一番,竟無言以對。
搞了半天,之所以這惡漢子還肯帶著他們,就是需要斥候而已?
兇殘...
西門進度更快。
黃忠沉穩性子,雖亦絕勇,但遠不如典韋那般暴虐。
縱馬城下。
寶雕弓連續開合之間,取數十人性命後,餘者皆懼之,盡棄門而去。
隨後于禁帶領大軍殺入城中,把持街道,控制糧鋪、米倉,一路向南驅趕敗兵。
待到黃忠想起典韋人少,令于禁向北接應時,典韋還在拖著鐵戟四處尋人,腰上還掛著顆戴銀盔的頭顱,一看就是守城大將。
披甲精銳五十人,全部淪為斥候....
于禁指指典韋腰間:“典將軍不放敵將傳信,何以殺之啊?”
典韋冷哼一聲,甕聲道:“某欲放他,誰知是個憨的,竟欲乘馬射某,被某投戟殺之。”
于禁徹底無語。
一個主將,一個副將,一個賽一個的生猛,偏他全無機會施展啊!
......
......
斥候一路飛馳,沿途跑死兩匹快馬,僅兩夜一晝便飛到汜水。
“禍事了,禍事了,太師!大事不好了。”
董卓摟著美人正酣眠著,忽聞急報,驚得一咕嚕翻下榻去。
立馬著衣而出。
諸將聞聲亦來。
“太師,不好了!”
董卓拍拍額頭,深吸口氣,煩悶道:“趕緊說!”
“中郎將,北中郎將,戰死了!”
北中郎將?
楊定!!!
董卓瞬間跌到躺椅上,只覺氣血上湧、頭暈目眩。
其餘諸將無不倒抽冷氣,面色凝重似能滴水。
楊定...
孟津關守將!!!
他若戰死,豈不是說賊軍旦夕間可取洛陽?!
前有虎牢雄關難以寸進,洛陽一旦失守再無歸路,二十萬西涼健兒又該何去何從?
“孟....孟津....孟津丟了?”董卓臉色慘白,嘴皮止不住地在顫。
他已經來不及細想哪來的賊兵了。
“未曾!”
孟津沒丟,楊定卻戰死了?
這楊定莫非是身先士卒,為流矢所傷?
董卓惱怒道:“再叫咱家多問,便將你這混賬拖出去餵狗!”
“是,是,小人知罪。”
斥候連連叩首,道:“三月初九,賊襲河陽,北中郎將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