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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將軍,小老兒只是去收拾一下細軟,何至於此啊!”
賈詡故意提高聲音,為得就是引出帳中張濟叔侄。
雖然他不知道李儒何時與陳叢這般親近了。
但他知道西涼軍中絕非鐵板一塊。
當初張繡因陳叢重傷躺了三個月,張濟因張繡挨罰躺了三個月,說白了還是因為陳叢。
以至於這對叔侄沒事的時候就關起門來編排陳叢,賈詡平日裡可沒少聽他們的‘復仇大計’。
即便時下陳叢是董卓孫婿,便是身處二人主場,那對叔侄也未必敢如何。
但只要鬧點不愉快,生出些亂子,他也好趁亂而走。
這回賈詡決定,起碼也要逃到函谷關等待西涼大軍西遷。
然而。
明明他的背後就是張濟大帳,明明他喊得夠大聲了。
半晌過去,帳內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周遭就連走走過過計程車卒也是躲得遠遠的,似乎是在刻意繞著走。
反觀陳叢。
拉著賈詡一個勁的笑。
老話說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藏在幕後的賈詡確實能令陳叢感到頭大,但只要是正面遇到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像賈詡這樣式的,他能在百萬賈詡中,來回反覆七進七出。
“文和先生何以如此啊?您這麼大聲是想招來誰替你出頭不成?”
賈詡暗罵張濟叔侄的同時,只得陪著僵硬的笑臉。
“罷了罷了,些許細軟而已,小老兒不要了還不成嗎?願隨將軍同去。”
“很好!”
陳叢左右環顧一圈,從獨輪車上扯下一根麻繩拿在手裡:“我怕文和先生半路跑了,把先生綁起來,先生不介意吧?”
賈詡:....
“呵,呵呵,不介意。”
陳叢從賈詡的脖子一直捆到腰,留出雙腿走路,又將麻繩的另一頭系在自己腰上。
最後再從李儒隨身佩戴的玉簇上,拽下一枚風鈴掛在賈粽子的腰上。
如此方保萬無一失。
李儒:.....
賈詡:.....
從始至終,張濟叔侄其實就躲在營帳後邊,實際距離也就距離賈詡一步之遙,全程偷聽。
而且也確實是賈詡誤會了。
賈詡從未親歷過戰場,他永遠躲在後面,所以他對所謂的猛將只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
陳叢是陳無敵不假,張繡不也人稱北地槍王嗎?
他覺得陳叢即便比張繡厲害些,也就厲害那麼一點。
畢竟北地槍王四個字,聽著就很厲害。
所以...
他從未想過,張濟叔侄每每提起陳叢,那副咬牙切齒的矯情勁壓根不是為了什麼報仇,而是藉著陳叢的名頭暗戳戳的炫耀。
畢竟,張繡對陳叢,好歹活下來了且沒被俘虜不是?
畢竟,張濟當初帶著騎兵,把陳叢追的東躲西藏不是?
當然。
這屬於謀臣和武夫視角偏差帶來的認知偏差,也不怪賈詡不懂。
其實就連李儒也不是很懂。
...
出了涼軍營,告別了李儒後,陳叢肩扛貂蟬,腰繫賈詡回到了曹府。
好在程茁他們快過完了,這回正在府上飲酒。
見到陳叢回來,紛紛抱拳招呼。
賈詡則是一眼認出了故人,不僅沒出聲,還往陳叢身後藏了藏。
結果程茁一眼認出這個‘故人’。
冷笑著見禮道:“這不是文和先生嗎?一別多日,甚是想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