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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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瀾有些哭笑不得,前一種態度明顯是屬於安一川才會有的,而後一種鬧彆扭發脾氣,卻是漣池的專屬。
有時候她都有些擔心,安一川恢復了漣池的記憶後明顯性格有了些變化,這麼兩種極端的性格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會不會搞得精神分裂啊?而且看安一川的表現,確實有那方面的傾向。
而事實上卻是安一川將這兩種性格拿捏的恰到好處,什麼時候正經,什麼時候傲嬌都是有分寸的,就像人都會有兩面性,只不過安一川的這兩面反差是在太大也太明顯了。
閤家歡的戲碼並不能一帆風順下去,兩個人心中都清楚的很,因為安一川的背後還有個驚鳳樓,怎麼說這也是他拼死拼活了幾年才建立起來的,這期間得罪的仇家也數不勝數,在他根本沒露面的四年中,驚鳳樓依然能安然無恙的屹立在越州城已經很不容易了,江湖上混的可都是一些過著刀口飲血的窮兇極惡之人,若長此下去,就算他名聲再響亮也要鎮不住了。
相處這幾年,他與樓裡的屬下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總是要給他們個交代的。
更何況,就算是撇開驚鳳樓不管,他們還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那便是魔界了,雖然安一川也不太清楚為何他的身死會令得魔界冰封千年,但怎麼說那也曾是他的子民,他不能坐視他們一直沉浸在水深火熱中。
現在的魔界可謂一片荒蕪,說不定哪一天六界平衡被打破,到時候帶來的災難的恐怖程度可想而知,是六界混亂戰爭還是一起毀滅,誰也不敢輕易嘗試。
清雅的小院裡,絕世男子隨意坐在石桌旁,手裡捏著一張字條深思著什麼,微蹙的眉宇,低垂的長睫,無不顯示著他的認真。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孩跪坐在石桌的另一邊,本該認真的臨摹字型的他們此時卻是抬起了頭,留用胳膊輕輕的碰了碰離,神秘兮兮的小聲道:“離,你有沒有發現,爹爹想事情的樣子也很吸引人啊。”
離停下筆,翻了翻白眼,幾個月相處下來,隨著對安一川的瞭解,留這傢伙對於安一川的崇拜簡直到了盲目的地步,估計現在就算安一川挖挖鼻孔,留也會覺得安一川的動作簡直帥呆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隱隱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今天的安一川實在是有些反常,自從他在鴿子的腿上拿下這張字條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有一上午了,別說現在孃親不在,就算是平時,他也不會忽略他們這麼久。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這樣的男人深思這麼久都想不到對策?
正想到這裡,旁邊的留又不安分的碰了碰他的胳膊,用極小的聲音問道:“離,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的爹爹好反常啊,很不對勁……”
離蹙了蹙眉,點點頭,然後一邊繼續練字一邊道:“別想了,反正他是不會告訴我們的。”而且就算說了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當然了,最後一句話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讓他當面說出承認自己很弱小的話,那真是太難了。
留想了想,點頭小聲嘀咕道:“也對,爹爹這麼厲害,世界上能有什麼事能難倒他。”說著,他的小臉上還揚起一抹自傲。
離這次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悶頭練字。
倒是一旁的安一川聽後揚唇一笑,剛才兩個小傢伙的話其實他都聽到了,不知不覺中,在兩個孩子的眼裡他竟然變成了這種無所不能的存在,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的小時候,常常打勝仗的父親也是他心目中崇拜的神。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孩子的童年時期都會有這樣一種情結,覺得父親這個詞本身就是高大和安全感的代名詞,並且為長大後能成為父親那樣的人而努力。
微微一笑,將手裡的字條收起來後,他才道:“快晌午了,餓了吧。”
“孃親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