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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妙。有數百人趁機示好,高聲叫道:“弘長老客氣啦,只要你老一句話,大夥豈有不來的道理。”
弘百勝面露一絲笑意,微微點頭道:“眾位厚愛,弘某感激不盡。今日請各位英雄前來,是有關敝莊的幾樣大事要宣告。”頓了頓又道:“敝莊自天聖五年至今,已歷經二十載,其間有興有衰,難表一致,幸得近些年來,敝莊得益良策,廣納天下豪士,共舉武林大義,時至今日,多蒙江湖朋友的抬舉,冠以敝莊世家的稱謂,此種種功勞卓績,非大智大賢之人不可為。眾位英雄朋友想必已經猜到,弘某口中這位大智大閒之人,正是敝莊的司空莊主。”
丘長生奇道:弘百勝滿嘴措辭,說了大半天彎話,原來是在極力捧贊司空見慣,這廝假仁假義,何不痛痛快快地說你要做莊主?
只聽得弘百勝接著說道:“司空兄高瞻遠矚、雄韜偉略,高出我等不止三分,實在是當世了不起的人物,弘某對他是十二萬分敬仰,倘若能鞠躬盡瘁、任憑他驅策,實乃弘某畢生所願。唉,只可惜……”說到這裡,忽然停住,臉上現出遺憾之色,扼腕嘆息不已。
眾人紛紛高聲問道:“弘長老,可惜甚麼?”“司空莊主怎麼了?”“是啊,他老人家出了甚麼事?”“你快說啊,等煞人了。”
丘長生側眼向司空佩望去,見她凝神沉思、若有深憂,不禁大感憐惜。
弘百勝道:“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司空兄在一月之前不幸身染重疾,兄弟幾人遍尋天下名醫,可始終難以推斷病根,更是無所著手治此怪病,只怪弘某無能,唯有乞盼天見可憐,只是……唉,司空兄如今已是神志不清、臥床不起,莫非真是天忌英才,難容世上才智之士?”這番話說得悲天憫人,大有此公不在,普天慟哭之情,群雄不自禁垂首思哀。
丘長生心下冷笑道:病重也好,病逝也好,還不是你說的算,虧你還能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來,你不去做個戲子,還真是埋沒了棟樑之才。
忽然兩人嗷嗷失聲痛哭,眾人循著哭聲望去,不是花氏二人還有誰?花春風斜坐在椅子上,翻來覆去,轉個不停,口中兀自哭道:“司空老弟啊司空老弟,想你我二人神交已久,我敬重……敬重你……那個……啊哇哇,你敬重我武藝高強、見識不凡、才高十五斗、學富九車,又敬重我喜歡杯中物,喜好美味佳餚……哇哇,想不到你竟然失了清醒,從此世上還有誰能跟我把酒言歡,暢談天下大事。”哭聲真切,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失去了一位至交好友。
花流水更是誇張,雙手不斷錘敲椅背,頭部猛搖,不時擦拭鼻涕,也囔道:“司空老弟,你屍骨未寒……啊,不對,你病倒還不及一個月,就有人用心不良,想奪了你這個莊主的位子,怎不叫我這個做哥哥的心寒——阿嚏,誰在罵我?”收住哭聲,四下張望。
弘百勝本擬好了一番臺詞,接下來便是宣佈舊莊主病重、新莊主繼位的事宜,誰知竟被花流水說些‘用心不良’、‘奪莊主的位子’話語,倘若自己繼續提這事,反倒是成了司馬昭之心,一時把摸不定,不知說甚麼才好,氣的他五臟六腑翻騰不已,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割下他們的舌頭,讓他們從此不能再說隻字片語。
他身後一人說道:“眾位英雄請了,方才弘長老已經說過,敝莊的每一分興隆,都是由司空莊主領著大夥博回來的,所以說‘司空世家’四個字,實在是莊主傾畢生心力而獲,現在他老人家重病不起,我們大夥傷心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