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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遂給司機提前放了假,開著車子回到公館,收起黑色長柄傘踏進門,管家迎面而上,獻媚的遞上薑茶。
見成遂拿著杯子湊在嘴邊,管家開始匯報路時櫟一天的行程。
跟前幾天一樣,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窗邊,一整天不說話,面對精心準備的食物沒有表現嫌惡或者喜歡,心情好就吃上幾口,大多數都是剩的。
「路先生從今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送上去的東西全都與原封不動的退回來,水也沒喝,這沒吃東西,我也不敢給他吃藥」
聽到這裡,成遂動作一停,管家立刻收住嘴,心裡直打鼓,戰戰兢兢的等成遂發話。
成遂臉色很黑,沉聲道:「他不吃東西,你們不會想辦法?」
管家嚇的連連解釋,成遂沒空聽她念念叨,聽到路時櫟又沒有吃飯,冷著臉三兩步走到樓上,正要推門,煩躁的躲到書房抽了根悶煙。
等再度返回臥室,一進門,路時櫟正好從椅子上起來,看到成遂眉頭輕輕皺了一眉,安靜的走到床邊。
成遂拽住他胳膊,「為什麼不吃飯,全叔說的話你沒聽見?還嫌身體不夠差,非要再進一次醫院是麼?!」
路時櫟垂著頭,被成遂碰到的地方,針扎般的觸覺,激起毛細血管迅速收縮。
呆了一秒,大力掙脫成遂的手,一言不發的退到櫃子前停下,垂在腿側兩邊的手指神經般的抽搐。
這一幕看的成遂眼中直冒火。
又是這幅樣子。
冷漠的無聲的抗議,牴觸自己的靠近,拒絕任何有關他的一切訊息。
胸口氣的簡直要爆炸,成遂拽緊拳頭,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聲音變的溫柔,軟聲說:「你也不想打針是不是。」
還是沒理。
怒氣攻心,成遂簡直想把人抓回來,強迫人吃,又想到全叔說的,儘量不要刺激oga,一定要安撫他順著他。
繼續耐著性子說:「路伯父過幾天就出來了,你不想去看看他?」
聽到這句路時櫟動了,成遂趁勝追擊道:「這幾天你不吃飯,瘦了很多,面色也不好看,路夫人看見了一定會很心疼的,你也不想讓她看到你這幅樣子對不對。」
「你先乖乖吃飯,到時候我帶你去看他們。」
oga抬頭看了他一樣,成遂心下一鬆,以為把人說動了,結果路時櫟只是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不用了。」
他們怎麼可能願意看到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存在,路家根本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從宣告公司破產,到被人過街喊打,還差點讓路父面臨牢獄之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路時櫟垂下眼皮,過長的睫毛在下眼臉上渡了層暗影,嘴角輕輕扯了扯,勾出一絲苦笑。
既然事情能平穩落幕,也該主動退出不屬於他的人生,更何況真正的路家孩子回來了,他這個冒牌者也該識趣。
成遂往前走了一步,略急切的說:「這麼久沒見,你也該去——」
「我說了不用!」路時櫟提高聲量打斷,倏地往後靠在櫃門上,金屬扣抵在後腰,頓時扎的他條件反射側身。
成遂連忙朝他走了幾步,路時櫟驚恐道:「你別過來!就站在那裡,不要動!」
握住扶手的手指發白,對方的每一步接近,都會令他痛苦不已,從體內發出的戰慄,一刻不停的告誡自己,成遂有多殘忍,不能讓對方靠近自己。
alpha給oga的傷害足以讓人產生生理反應。
他會顫抖,會想吐,鼻子會發酸,眼眶會濕潤,可令人發笑的是,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他沒有真正放下成遂。
故作冷漠的面對,只不過是他可笑的盔甲。
如果真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