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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王並兩個想逃,哪能就這樣放過。
就聽那口冒著熱氣的大鍋威嚴喝道:“給我抓住他們!”
匍匐在地的黑驢們原地蹦起併發出驢叫,三兩下就把兩個王並的前後路都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王並二人一看沒有退路,只得背水一戰,王八拳套,拳拳到肉。
簡單過了幾招。
兩個王並還沒反抗幾下就被驢蹄子給死死摁在了地上,並且向他們發出了警告的驢叫,他們的醜臉上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真個是醜的字面意義的無法直視。
圍觀的眾驢看著兩張一模一樣,但又不太一樣的醜臉紛紛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更有一頭驢喉頭聳動,疑似有東西要出來了,它用驢蹄子捂著嘴,最終還是沒忍住嘔吐了起來。幾個消化了一部分的長得像人舌頭和蟑螂腿的東西伴隨著驢的胃液和驢體內的不明液體掉在地上,人舌頭一看居然出來了,頓時開始尖叫,旁邊的一頭驢不耐煩地一蹄子把它踩死在了地上。
這一幕幕都令被迫下巴貼地趴在地上的王並二人回想起了吃過的獵奇瓜,心底一寒,也有了一種想吐的噁心感覺。
剛才突然不說話了的飛在天上的大鍋威嚴地道:
“你二人老實回答我剛才問你們的問題。”
去年今天的勾八事兒誰還記得,也不知道它問這個幹嘛,不在場證明?
兩人打算隨便糊弄一通。
兩個王並同時連連搖頭道:“沒,沒有。”
只聽那口鍋喃喃道:“怪了、怪了……”
怪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怪了,兩個王並不知道也不敢問。
那鍋唸叨了好一會兒,然後又安靜了好一會兒,兩個王並竟然趴在地上被驢摁著打起了盹兒,眼看就要睡著時那鍋突然威嚴的疑惑了一聲道:
“嗯……?我為何會在此地,我方才是在……?”
王並和王並二號被這一聲驚嚇,兩人立刻清醒了過來。
一頭驢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抬頭向天上的鍋解釋著什麼,雖然王並和王並聽不懂驢話,但從那口鍋不斷髮出的嚴肅的一聲接著一聲“嗯!嗯!”的聲音中聽得出來好像是什麼挺重要的事。
等那頭黑驢解釋完,天上的大鍋才滿意地點點根本沒有長的頭,道:“好,我知道了。哦對了,現在給我看看你們的雜技練習的怎麼樣了。”
兩個王並心中一動,原來練習雜技是這口鍋的要求。
鍋說完,前不久在王並二人身後練習過雜技的一公一母兩頭黑驢直立起後腿走出驢群。
其他驢都目露肅穆之色,自主往後退了幾步,給這兩頭驢讓出一大片空間供這兩頭驢表演。
公驢用後腿直立起來,神色嚴肅地作了個揖,緊接著一下子蹦就到母驢頭上,就在它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母驢突然被一隻長得像蒼蠅又像綿羊的蝴蝶狠狠蟄了後腿。
於是母驢一個不小心就像被壓縮的彈簧一樣突然變長彈了起來,還同時猛的一抖,公驢直接就撞上大鍋的鍋底。
就聽得一聲悶響,這驢還真是被彈得不低。
所有的驢都目瞪口呆地抬頭看向天上的鍋,它們看到飛上去的公驢在鍋底粘了幾個呼吸,又摔回了地面上。
母驢上前一看,公驢的頭都被撞扁,脖子早就斷了,明顯是翹了辮子。屍體上還沾了不老少鍋底灰,因為和驢毛一樣都是黑的,所以不是很明顯。
另有一頭公驢默默上前,用蹄子掰開驢嘴,拔出公驢嘴裡長在牙床上的木頭樁子。然後用木頭樁子的尖頭劃破死去的公驢肚子,接著抽出它的腸子。
其他驢神色平靜地看著,看來這可能是這些黑驢的習俗。
被剖開肚子的黑驢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