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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論嫁的年齡了。
朱厚熜抱著九霄環佩,臨出鳳翔宮時,蔣妃輕笑道:“此琴名喚九霄環佩,乃是盛唐開元年間,由四川制琴聖手雷威所制,傳到如今也不過區區幾把,切莫兒戲,壞了此琴。”
朱厚熜哈哈一笑,“母妃且寬心,靄靄春風細,琅琅環佩音,如此名琴,孩兒精心呵護,還來不及呢。”
。。。
半個時辰後,中正齋內
駱安、孫京對坐書案之間,見得朱厚熜抱琴而歸,雙雙側目。
見過禮,朱厚熜興沖沖入了西側暖閣,少頃便有提著筆墨紙硯,踱步正殿中。
隨侍內官會意,在書桌上鋪就上好白棉紙,壓上紙鎮,研好墨,朱厚熜在二人愕然的神色中,提筆醞釀起來。
遙思當日林中舊事,歷歷在目。
林中撫琴曲婉轉,不似人間凡俗音。
惜乎當時天色漸晚,看不真切。否則若再有驚魂一瞥,回眸一笑。。。
胸中醞釀著情愫,朱厚熜搜腸刮肚,揮毫寫下:
遠岫追雲弄柳,
明月揮滿西樓,
今夕試燈華,
且伴鵲橋行走,
回首,
回首,
林中佳人知否?
一首半吊子《如夢令》書寫完畢,朱厚熜捧起白棉紙,細細打量一番,便聽孫京一陣慘嚎。
“不當人子,真真是不當人子!”
究竟是故大司農家出來的公子,孫京此時一身錦衣,眉目清俊,端得是儀表堂堂。
此時不在孫府,失了管束,本性畢露。
遙指朱厚熜所寫小令,作義憤填膺狀:“九峰山時,世子便對我家幼妹起了邪念,如今又做此下流之詞,豈有此理!”
“如何下流了?”朱厚熜笑意僵在臉上,一臉愕然。
“遠岫追風弄柳!一個弄字,輕薄且跳脫,與世子貴重身份不符。”
不說還好,孫京之言落下,朱厚熜也恍然大悟,不禁聯想到:常言尋花弄柳,”弄“字,卻是是輕賤,的確有些唐突佳人的意思。
思忖間,忽覺不妥,回身一指孫京,笑罵道:“好你個孫京!我即興作詞,與令妹有何關係。”
孫京笑著推開朱厚熜劍指,嘿嘿的調笑道:“又是般琴,又是作詞,莫非世子也精善絲竹之道?”
一陣笑鬧,朱厚熜又俯身書桌前,逐字逐句推敲半晌,將弄字,換成了“拂“字,又將”揮“字,換作”斟“字,於是一首平仄怪異,的小令,便橫空出世了。
遠岫追雲拂柳,
明月斟滿西樓,
今夕試燈華,
且伴鵲橋行走,
回首,
回首,
林中佳人知否?
細細看了一番,朱厚熜回身暖閣,把九霄環佩抱出,使人喚來興府工匠,將這首《如夢令》刻在了琴頭之上,落款只寫了一個“熜”字。
。。。
晚膳,是在後花園水榭亭臺裡用的。
山珍海味,瓊漿玉液自不必提。
席間有陸炳、駱安作陪,又喚來蔣山蔣壽助興,一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倒也是熱鬧的緊。
酒過三巡,朱厚熜笑道:“孫世兄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卻不知此番來訪,所為何事?”
孫京本便為人落落,不拘小節。
聞言也不遮掩,道:“前些時日,聽聞世子昏厥於九峰山,早便要過府探望一番。奈何家嚴不允,說出了此等大案,巡按、臬臺按臨安陸,非等閒之時,閉門讀書為上。”
灌了一口寒潭春,孫京接著又道:“昨日府中下人來報,巡按湖廣監察御史王相、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