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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沒有你,何家便無從要挾,鬧過這一陣也就好了。”
只要能抵過這一段,那何雅年已十八,已經算是個老姑娘,難道還會死等著沈澈,沈月麒想到這裡,便覺得這個主意妙極了。
當下命張氏守住訊息,萬萬不可走漏,暗裡給沈澈準備好行囊。只待天一亮,便送沈澈出盛京遊學。
沈澈見父母忙於為自己準備行囊,他倒無事可做,坐在床上想著心事,如今想擺脫何雅,想來真只有這一條路了,想到自己好端端的要被逼著去遊學。對何雅的恨怒更多了一分。此時不是時機,只能等待機會,所謂物極必反。何家如此囂張,沈澈相信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
沈家長房夫妻兩個一夜未閤眼,天矇矇亮喚醒其餘幾個孩子還有媳婦,跟沈澈道別後。便催著沈澈帶著田多從後門而走。
見載著沈澈的馬車順利走了,張氏雖淚眼婆娑。卻也鬆了口氣。
沈澈坐在馬車上,這輛馬車雖是昨夜倉促而尋,卻比尋常馬車要大上一圈,前半截車廂可坐可臥。中間用一扇木板隔開,後面則塞滿了母親昨夜為自己整理的東西,冬夏衣裳、飲食器具。還有一大包藥材。沈澈微微發愣,突然取出一個長長的匣子。田多正好探了腦袋進來,見狀驚呼一聲:“少爺!”
“刷”地一聲,寶劍出鞘,沈澈平日那種溫吞書卷氣登時不見,如陽光下的冬雪,寒光四射。
“少爺,咱們才剛出城十里。”田多小心提醒道。
沈澈眸子閃了閃,卻是抿唇不語,將寶劍還鞘後依舊是平日那幅懶散模樣。
田多打小跟著沈澈,知道沈澈這連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小心地將車窗上的棉簾子拉緊道:“少爺,前面就是小花山了,過了小花山,往東是成山,往西是大嶺,往南是牧陽,條條岔路呢。”
沈澈點了點頭,田多見沈澈心情不佳,並不想多說的樣子,知趣地坐在一邊,聽著車軲轆壓過土路的聲音。
田多也不經常出門,馬車坐久了顛得頭暈,心中愈發恨那何家,還有那何雅,一個無恥卑鄙簡直不能稱之為女人的女人!
田多恨的很,聽見犬吠時還不太注意,警覺時馬車驟停,他差點一頭撞到車廂上,扶住回頭一看,沈澈還算鎮定。
隔著車廂,外面響起一個“悅耳”的女音。
“這麼巧?你也來上香?”
這麼快就追上來了……田多剛才還恨得要命,此時聽見這女惡霸的聲音,雖是平平靜靜,心裡卻愈發打鼓。
沈澈慢吞吞嗯了一聲。
外面傳來一聲嗤笑:“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去姑子廟上香,還真是誠心。”
田多牙一疼,是了,小花山只有一座姑子廟。
沈澈沒有驚慌,反正隔著簾子,對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聲音略帶些呆氣:“只要心誠,哪裡都一樣,咱們好事將近,我也是為了你才來上香的。”
田多有些發呆。
車簾一下被人掀開,一個帶著帷帽的頭伸了進來,帷帽雖遮住了眼睛,但下邊兒的嘴是咧著的,何雅喜不自禁道:“你真的是為了咱倆才來上香的?”
沈澈衝何雅一笑:“真的。”
“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出去。”何雅好像才注意到田多也在這裡。
沈澈都那麼說了,田多爬下馬車,瞪著何雅坐了進去,田多無聊地在外面數數:“一隻狗,一隻狗,一隻狗……”
沈澈聽得專注,何雅笑眯眯地把手蓋在沈澈手背上:“你穿衣裳少了,一會兒我哥哥趕來讓他給你弄件衣裳,幸虧我來得及時,你知道今天姑子廟上不得香麼?”
沈澈搖頭,何雅道:“你還記得半年前王家那件案子嗎?就是王尚書的兒子失蹤了好幾個月,最後發現死在護城河那兒,